“什么百合啊,我怎么不知道。”
白有仪有些疑惑。
“就是你的沐浴露的味道,他们好像都挺喜欢的。”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啊?”
白有仪听着有些不对劲,也开始套起他的话来。
虽说在大学的宿舍里面,互用室友的东西是很正常的,但是他们着实是有些过了。
“牙膏,不是,我没有用。”
“得得得,你们一个个的都这么有钱,别可搁我这儿一只羊来薅啊,等会儿都薅秃了。”
白有仪也并没有太计较,后来诸葛仙觉得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便还是为白有仪买了一点新的回来,然后接着用。
这样来说,白有仪的心里面才算是好受了一些,至少自己没有太亏。
轮到第二天军训的时候,白有仪却感冒了,鼻涕是擦都擦不完。
白有仪本来是准备忍到中午再去拿药的,毕竟这是军训期间,白有仪并不想放弃这么好的一个锻炼的机会。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也是她白有仪的人生的最后一次军训了,所以她也显得是十分的珍惜。
“教官,你来看一下吧,白有仪好像不太行了。”
还得是冷重楼发现了不对劲,白有仪也终于感受到了来自于冷重楼的温暖,虽然语句的冰冷听起来并不是很让人舒服。
教官也来到了白有仪的面前,查看起白有仪的状态来。
“应该就是一个小感冒而已,问题不大,能坚持吗?”
“我可以。”
教官听到这句话后也就离开了,他也发现了白有仪这个人,只是动作有些不标准,可是在练习的时候却是十分的认真。
教官也不禁回想起了陪伴过他的一个人,还是几年前的事了。
“你,你快点去吧,需要找一个人陪你吗?”
教官又走了一圈,心情才算是好了些,这样对着白有仪说道。
“我去吧,我认识路。”
“行,明天来都行,不着急,伤养好了才是大事,训练得够了时长就行。”
教官说了这么一番话,也让班里的不少人心动了。
有一些胆子比较大的已经是连连报告。
“报告,我也病了,请求休假。”
“报告,教官,我也一样。”
“教官。”
……
教官也不闲着,“刚刚打了报告的出来,我奖励你们每人一个大礼包。”
“什么大礼包啊?”
“俯卧撑五十个。”
“欸——”
“谁让你们说话的?全体都有,蹲下……”
白有仪和冷重楼走后,他们的队伍又恢复了“平静”,在秋日的炎热之中度过了时间。
白有仪和冷重楼也来到了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呐,你的身份证。”
冷重楼在一条小路上将身份证递给了白有仪。
“嗯?”
“愣着干嘛,你不要啊?”
“要要要,怎么可能不要。”
白有仪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证那么快就下来了。
“那你应该做什么?”
冷重楼在提醒着白有仪的之后的应该做的事情。
“谢谢姐姐。”
“就没了?”
白有仪挠挠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来进行感谢了。
冷重楼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随即慢慢地闭上了眼。
白有仪也只能是试探性着将自己的手接近着冷重楼的小脸。
冷重楼眉头一蹙,怎么有点不对劲,没有感受到应有的温度的冷重楼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有仪,服了你,我自己来。”
冷重楼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
“这样不太好吧,我们都是女的。”
“承认自己是女的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还……”
“你还听我的……”
白有仪一咬银牙,狠下心来,就朝着冷重楼的脸上亲了一口。
冷重楼感受着自己的脸上的温度,似乎上面还有着一点水的残留,冷重楼也不擦掉。
“你要习惯一下,女生之间这样很正常的。走吧,我们去看一下。”
结果是很简单的,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流行性感冒。
说难也不难,就是需要的痊愈的时间有一点点的久而已。
此外,再无他。
从医院出来之后,白有仪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很是熟悉,却有些模糊。
“小仪仪,你怎么了?”
冷重楼看着白有仪望着远处的山,山那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你说,那边是逡巡陵吗?”
“对啊,并不远,就是那里有着许多座山。不然的话,要是这里通路了,你可以从这里过去的,还应该可以节约不少的时间呢。”
白有仪倒吸一口凉气,“那你相信我嘛?”
“什么?”
“我不会和其他女生有其他关系的。”
白有仪两指并作剑指,并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诚像是一个发誓的一个样子。
“我吧,我其实一直都相信你的,可是你却老是不让我放心。”
白有仪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现在是女的,你真的就对那些有着八块腹肌的小哥哥们不感兴趣吗?”
“才没有呢。”
白有仪现在的表现和她在男生宿舍的表现的差距着实是有些大。
“不逗你了,直接去吧,需要我陪着你吗?”
白有仪于是带着冷重楼走了好长的一段路,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却是连一座山都没有翻过去。
“欸,我说,小仪仪啊,我们为什么分要爬山啊,要是要去逡巡陵的话,刚才的时候,明明就可以直接过去的。”
白有仪见人少了,说出来也是更便于行事。
于是,白有仪就将之前自己单独遇到卖花女的事情说了出来。
冷重楼其实也听着这个故事有些离谱,又是“酒半”,又是菊花,还又是奴隶什么的,这些词对于冷重楼来说还是有些陌生的。
可是冷重楼依旧选择了相信白有仪,因为她没有理由骗自己。
当初的白有仪也没有想过自己竟会一语成谶,九座山什么的,不过是白有仪想要给她一个期望罢了。
“胡落英,她还真是可怜呢。”
白有仪和冷重楼又走了许久,都是没有看到什么人烟,她们也必须返回了。
不然天色黑了,她们可不想在山里过夜。
就在她们准备大败而归的时候,一旁的树林之中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像是东西什么在草丛摩擦而产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