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解释了,看来小仪还没有缓过来,这方面的话,还是要多靠重楼才行。”
冷重楼想要反驳几句什么,却被孔海打断了。
“我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了什么,都是女人,你们还在计较什么?”
孔海一边说着,一边又拉起了白有仪的右手,有些勉强地将二人的手合在了一起,做成了抱着自己的模样。
冷重楼还是想挣脱开的,但是孔海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依旧是抱得紧紧的。
“好啦,都不准生气,要是谁生气的话,我打断她的腿,后面还有一个盛诞,不要给我出什么岔子了。”
没有办法,面对着比自己还要强硬的老妈,冷重楼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作妖。
看到冷重楼答应了之后,孔海也就放了心,没有再看白有仪的脸色。
好像又被遗忘了欸……
“好,你们两个既然都答应了,再生气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说实话,与其你们之间互相生气,倒不如好好地气气这位。”
孔海之所指,自然就是坐在沙发上面的冷一山了。
“你,洗碗去。”
“为什么啊?”
冷一山一脸不解,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呢。
“你刚刚呼吸了,产生了一点热量。”
“那你们也不是一……”
“你去不去?老娘做了饭还要洗碗,你真是想得美。”
冷一山也只好作罢,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碗筷收拾得很快的,冷一山也就跑了到了厨房去。
冷重楼也是难得地露出了笑容来,她又将目光看向了白有仪。
“今晚你怎么说?”
“嗯?你在说什么?”
白有仪有些懵圈,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因为冷重楼的手指的方向就是一张床。
白有仪在自己的心中想了一下才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弄脏床单的。”
冷重楼捂住了自己的嘴,白有仪也学着之前冷重楼安慰自己的模样,找了一块糖,递到了冷重楼的嘴边,自己又在用手碰了碰冷重楼的身体,示意着冷重楼吃下。
因为是有样学样,所以白有仪也是拿的一块巧克力。
冷重楼并没有什么嫌弃的表现,直接就是一口吞下了。
孔海看着两个小可爱的行为也是很开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心悸,或许是感受错了吧,孔海在心中如是安慰着自己,随后也就跑到了厨房,叮嘱了一下冷一山,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
至于两位长辈的话,早就已经下了楼。
所以在客厅的话,也就只有她们两个人了,所以说,她们之间的对话也就稍微放得开了些,不再有什么更多的拘束了。
“那你说说吧,算了,我不逼你,到时候你要说就说,不说算了。不过的话,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们的关系也就到这里结束了。”
冷重楼看似说的是很严的,但是白有仪也是知道的,冷重楼这是在宠爱自己。
“十分感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不着急。”
既然冷重楼都是如此的照顾她了,白有仪也是算是变相地给出了自己的一个答案。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一点,你需要注意一下。”
冷重楼这样说着,眼神也是投入了更多在白有仪的眼睛之上。
“什么啊?”
纵使白有仪和冷重楼同住屋檐之下已是如此之久,但是很多时候,白有仪还是了解不到冷重楼的想法。
“以后你啊,不准说谢谢,至少对于我你要这样。”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你知道就可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会问你吗,我是有病是不是啊?
白有仪的内心戏是有些狂的,但是,身为这副身体的白有仪,活脱脱像是一个萝莉的白有仪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那未免是太违和了些。
“等等,我有一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你说。”
冷重楼停下了自己的其起身的动作。
“就是,什么是月光盛诞啊?”
白有仪从一开始就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
白有仪一脸懵逼,难道说又是什么人人皆知的事吗?
“你当然不知道,你又不是我家……呸呸,等等,这是我们家里的一个传统,和其他的一些分散的家的一个宴席。而顾名思义,月光盛诞就是在晚上举行的,按照往年的传统的话,就是一个自助的形式,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可是,这不是要表演什么的?”
“你先听我说完嘛。”冷重楼没好气地说道。
“咳咳,难道说,你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应该可以让时间推前一点点的,到时候你就可以穿超好看的衣服了。”
“诶诶,不要,我不要。”
“骗你的,我哪有这个权利。算了,到时候我帮你就行,现在的话,还是让我说会关于月光盛诞的事吧。其实吧,这个表演的话,之前的话,都是请的外面的人来表演的,因为之前我也是学过一点的,但是就只有我一个人总不可能持久的,所以,那你应该是明白了吧?”
“啊?就我们两个啊?”
“对啊,你怕了。”
“才没有,那二楚呢?”
“你家过年到处乱跑啊?”
白有仪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方才又发觉冷重楼在调侃自己,故而挺起了自己的胸膛,“对啊,你能拿我怎么样?”
冷重楼还是第一次见这样 的趾高气昂的白有仪,“哟,硬气了,可以的,要不要你来到一人秀啊?”
好气啊,白有仪是打不过,说不过,还跑不过的,白有仪哪里能受过这种气。
白有仪鼓着自己的腮帮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想当年的话,她也是战斗过许久的好不好。
白有仪也是没有一扬负战绩的,虽然的话,她是一扬战斗都没有赢过,而如今白有仪却是毫无办法的。
真所谓“一物降一物,重楼克有仪”的嘛,这是不容否定的。
到了晚上,她们两个还是延续了以往的作风,说是生气的话,确实在气,但是说生气的话,也确实不气。这可能是一句病句,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白有仪在冷重楼的怀中享受着夜晚的大好时光,而手机也是闪亮了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