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他可是倾巢而动,就连最隐秘的情报网都不在乎被暴露。”
“彦公子此刻是不是难过又嫉妒?”江景澜被绑在椅子上,浑身动弹不得,可是面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
“太子妃想试探在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不用白费心思。”彦青很是诧异,但却是不动声色,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破绽。
江景澜是被他安排的人诱入沈巷的,他确定江景澜在倒下之前绝对没有看到自己的面容,况他黑袍加身,加以面巾蒙着脸,连说话都是变了声线的,绝对没有破绽。
在江景澜被抓入府后,她是一直被蒙着双眼的,所以,不可能知道他是谁。
她一定是蒙的,想以此来是试探自己罢了。
“试探?”江景澜嗤笑道,“彦公子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小看我了?”
“不单是我,凭殿下的聪明才智,他很快也会找到这里的。”
“太子妃恐怕要失望了。”彦青见她识破了自己,索性也不装了,“殿下刚刚从这里离开。很遗憾。”
“彦公子如此热情款待,我该怎么回礼呢?”江景澜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笑语嫣然和他说着话。
“如果太子妃还有这样的机会的话,我倒也很期待。”彦青还保持着她谦谦君子的姿态,话语平静温和得很。
话一说完,几个高大粗壮的身影在黑暗中闪现,一个个肥头大耳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无边的欲望。
彦青本来只打算将江景澜掳了,第二日再将人扔在街上,毁了她的清誉绝了君羡的心思,也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谁会看得上一个名誉尽毁的女人?
想将君羡的心从他这里夺走,让他对女人生出正常男人的心思?
门都没有!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没算得上成功,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只短短的时间就让他的心血付诸流水?
可是,没想到君羡居然为了她不顾一切,甚至还上门来兴师问罪,妒火将他烧得面目全非,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更何况,那人催得紧促,他的任务绝对不容有失。
他要让她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让她永远消失在君羡的世界里。
太子妃荒淫无度,奸情败露无地自容以死谢罪……
完美!
等解决了这个女人之后,他再放下身段,好好和君羡和解,一切又像以前一样,他对那人也有交代了。
“好好享受,这一定会是太子妃一生之中最难忘的销毁之夜。”彦青大笑着向外头走去。
那几个男人在彦青离开后,急不可耐地来到向着江景澜走去,哈喇子都要流到了地上。
“你们有五个人?”江景澜听着他们的脚步声,开口问道。
“管爷们多少人,终归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对,爷们会好好疼你的……”
……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近。
“那你们是打算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江景澜微微顿了顿,不等他们回答又继续道,“还是一起来吧,一起来,够刺激。”
“嘿嘿,看不出来小娘们玩得这么野,爷喜欢!”男人一说。
“什么样的女人爷都尝过了,就是没尝过这么金贵的,还这么会玩。想想都爽。”男人二说。
“这样绑着,实在是无趣得很,各位大爷定然也是不能发挥的,不如你们将绳子解开,本太子妃,好好伺候你们。”
“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弱小女子,况且这里又是密室,逃走根本是不可能的。”
江景澜吃过大力丸,但是绑着她的是铁链,她想着力气能省则省,等会好‘伺候’这几位大爷。
男人们觉得江景澜的话不无道理,简单的商量之后便将她身上的铁链松开。
江景澜将眼睛上的布条摘下,笑意吟吟,“让我好好看看各位大爷。”
说着,玉手一扬,以袖掩面,空间里响起阵阵嚎叫声。
男人们双手掩面,眼睛处传来的真真剧痛让他们面目狰狞上蹿下跳。
江景澜拳头一挥,小脚一踹,那哀嚎声更甚,简直要把这密室都给震坍塌了。
“刺不刺激?舒不舒服?伺候得好不好?难不难忘?够不够野?”
江景澜一面说一面拳脚不停,每一拳每一脚都犹如雷霆万钧,落在他们身上仿佛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没多久,原本还气焰嚣张直嚷嚷着要江景澜好看的五大三粗的五个男人,就被她打得跪地求饶。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出手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倒在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手上。
而且还是以那样惨烈的姿态。
如今他们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蚀骨锥心。
“姑奶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姑奶奶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
“姑奶奶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人就靠着小的……”
……
江景澜停手,不是因为他们的求饶,而是她打得累了。
她瞅了瞅大力丸的剩余时间,还有一刻钟。
君羡那家伙不会这么笨,到现在都还发现不了吧?她沿途可是留了记号给他的。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哐当’的声音响起,火光映入,君羡忻长挺拔的身躯闯入视线之中,江景澜‘嘤咛’一声,朝着他奔了过去。
“殿下——”
君羡脚下一跃,直接飞了过去,将就要摔倒的江景澜接住。
她扑在他的怀里,浑身脱力。梨花带雨的小脸不胜娇怜,看得君羡心如刀绞,感受到她簌簌发抖的身子,自责和愧疚将他笼罩。
他知道她在后怕,但更多的,是委屈呀!
而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
君羡将人紧紧拥着,宽大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像哄小猫一样,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在!我在!”
“对不起……”
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江景澜身子微微一颤,瞬间止住了哭泣,只是身子仍不受控制地时不时轻微抽搐。
“殿下,不怪你,不要自责。”江景澜抬眸,脸上的泪痕触动着君羡的心,水汽氤氲的双眼映着他满是愧疚的脸。
“澜儿……”君羡喉间发紧,俯下身子,江景澜放在他胸前的手不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