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澜面上一热,环在他腰间的手不由地紧了紧。
“若不是他,然后呢?”君羡见她红了脸不再说话,低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绯红的肌肤上。
江景澜但笑不语,在他气息的逼近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
君羡一手扶住她的腰背,一手扣在她的后脑上,绵长的吻将江景澜吻得喘不过气,身体瞬间就绵软了下来。
君羡顺势一把将人抱起,欲色翻涌的眸子一片混沌,他声音喑哑,喉结滚动,“澜儿这么善解人意,该疼!”
说着,便大步流星地往屋内走去。
江景澜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时兴起,白~日~宣~淫~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她如今已经变得没羞没躁,更深深地沉浸在两人这种最深层次的交流之中,享受着他带给她的快乐。
“澜儿。”君羡将几乎虚脱的小人儿拥在怀中,眸光温柔,“你怎么这么甜?让人总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尝。”
缱绻的吻落在江景澜光洁的额头上,熟睡中的人儿嘴角弯起了微微的弧度。
“澜儿,你怎么这么诱人?让人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你拥有。”
君羡将人~~抱~~紧,恨不得将那娇软的人儿揉~~进~~他的骨血里,融为一体。
可只一瞬,他又将人松开了些些,只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面容,听着她沉沉的呼吸。
一不小心又折腾了将近三个时辰,怀中之人已经累得不行。
每次他都信誓旦旦会尽量快一点,可是每一次,看着她在他身下盛放,他就想让这绚烂这娇艳永不败落。
身体里的火又莫名地被点燃,君羡皱了皱眉。
“夫君……”江景澜已经感觉到他的异样,却媚眼如丝千娇百媚地唤着他。
“辛苦吗?”
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明知故问得很明显。
君羡委屈又渴求地点了点。
“为什么不叫醒我?”
“心疼。”
“我也是。”
说着,翻身而起。
“澜儿,你真好!”君羡抬手拂了拂她散落的发丝,随后掐着她细软的腰肢。
粗重的喘息,难耐的闷哼,一阵又一阵。
君羡带着人起身,迅速占据了主导地位,将他与生俱来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
……
天色暗了下来,门口处放着的饭菜已经热了好几回。
胡桃将饭菜撤了,又让膳房重新准备了一份。
……
“澜儿,月余不见怎的这般清瘦了?”皇后一见到江景澜,一脸的心疼,转而对君羡怒目而视,“你是怎么照顾的澜儿?!”
“母后,不怪夫君。他将我照顾的很好。”一抹绯色迅速爬上江景澜的两颊。
好吃好喝,呵护备至。
只是,那方面需求惊人了点。
“总归是得怪他!”皇后一瞧她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死小子可是让她操碎了心。
他断袖的时候她担心,如今夫妻恩爱她也担心。
“你到底节制些!不顾自己,也要疼惜疼惜澜儿……”皇后只觉心口闷闷的,伸手揉了好几下。
皇后说得这么直白,江景澜脸上的颜色更深了。
君羡摸了摸鼻子,“咳咳,母后注意一下言行……”
皇后瞧见江景澜的窘态,等了君羡一眼,忙转了话题,“今日是腊八节,咱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吃个团圆饭。”
这是皇后专程设下的家宴。菜上齐了,皇后亲自给江景澜夹菜。
看她瘦了一大圈,皇后往她碗中塞满了各种肉食。
“多谢母后。”江景澜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正要往嘴里送,忽觉胃肠一阵反胃,差点呕吐。
“许是太过油腻,先喝点汤。”
皇后见状,立马将一碗鸭汤递了过去。谁知江景澜刚喝两口就吐了出来。
“澜儿……”君羡见她难受,心疼地替她抚着后背,“都怪我……”
他最近把她折腾得太惨了。
江景澜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手扶上胸口顺了顺气。
算起来,她的小日子已经推迟了是来日,近两日开始觉得胃口有了些变化,一闻到油腻的东西就忍不住反胃,应该是……
可是她一直都有在系统兑换了康健类的药,加之身体底子也不错,按理说怀孕也不会这般难受才对。
“确实怪你。”江景澜正想着,皇后恼了君羡一眼,随即命人传太医。
太医听得传召,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君羡看他慢条斯理,脉搏探了又探,着急得不得了。
“别打岔!”皇后虽然也心急,但是事关重大,她还是耐着性子等太医的诊断。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太医躬身行礼道,“太子妃这脉象,是喜脉!”
“喜脉?”皇后高兴得拽着皇帝的手,“陛下!喜脉!是喜脉!”
“嗯。朕耳朵没聋!”皇帝心中也欢喜,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祖宗保佑,君家终于有后了!这下总算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了。”皇后喜极而泣,皇帝瞧她没半点一国之母的样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手确是温柔地替她抹去了眼角的泪。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无状。”
“臣妾心中欢喜……”皇后瞪着眼,说出来的话却带了几分孩子气。
此刻的她当真高兴到脑子都空了几分,任何的言语好像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我要当父亲了?”君羡半晌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皇帝和皇后,又看了一眼太医,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目光才收回到江景澜身上。
“澜儿……我要当父亲了!”君羡将她的手笼罩掌中,眸中星光点点。
“嗯。”江景澜轻轻的应了一声,脸上带着欣喜和娇羞。
“澜儿!”君羡高兴得如同孩子一般,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傻气,“我要当父亲啦!!!”
说着,忍不住一把将江景澜抱起,原地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