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尽:“我可大有用处!”
船夫划船靠岸,安尽向岸边望去,无意间看见了春夏的背影,别的姑娘都袅娜娉婷,舞文弄墨,而那姑娘背上背着这么大一把刀,深深地吸引了安尽的注意。
春夏:“老板,钱放桌上了!”
摊主:“好嘞,您慢走!”
春夏离开摊位,往暗香楼走去,夜晚暗香楼人正多,春夏左右看了看。
春夏心道:“也不知道那瑟瑟前辈是否在里面,赵前辈名声大振,貌然进去打听,怕是惹上一身鸡毛。”
春夏从暗香楼侧边的小巷走了进去,看见了后门,她向院墙一跳,双手握住墙头,用脚一蹬,就翻了进去,她马上躲在一边,几个小丫头走了过去,春夏路闪闪躲躲上了阁楼,躲在了房梁上面。
一层人很多,全都是外来的宾客,她翻身上了三楼,注视着各个房间人来人往,她注意到了一扇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没有人进出,很有可能是楼主妈妈的地盘,她见人少些,就从房梁上下来,走到门前…
缘踪觅:“跑了?”
小烟:“是啊,姑娘房间留下了书信一封,白纸黑字写着,她与那王公子走了,赎身银子都留下了,不会再回来了!”
缘踪觅:“真是关键时刻就出错!她跑了我把谁推上去啊?我上哪找个会舞的!我这贴子都发出去了,你知道今天会来多少人吗!就等着今晚呢,今晚挣的银子够我们暗香楼吃半年的了!”
春夏在门口听的真切,那女人十分富态,说话中气十足,一看就是这里的主人,她说不定知道关于瑟瑟的消息!春夏推门进去。
缘踪觅:“谁啊!”
那女人明显被气坏了,她看见看夏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
缘踪觅:“你不是我们暗香楼的人,你想干什么?”
春夏:“我不是你的人,但我是能帮你的人,你方才说的话我全听见了,我会武!除了我以外,你现在找不到第二个会武的了!”
缘踪觅看着她道:“那你想要什么?”
春夏:“我只需要你告诉我一个名叫瑟瑟前辈的住处。”
缘踪觅:“瑟瑟?”
春夏:“对!”
缘踪觅心道:“今晚这个局面不好收扬,倒不如让这个丫头试试。”
缘踪觅:“好,若你能替我们暗香楼摆平这件事,别说问个路,我还可以付给你银钱。小烟,快去带她换衣服,马上开扬!”
小烟:“是!”
小烟细声细语们回答,将春夏带到一间屋里,上手解她衣服。
春夏:“哎你别动,我自己来。”
春夏把包袱放到床边,刀放在旁,脱下外衣,看着小烟端来的衣服大吃一惊。
春夏:“这是什么啊?”
小烟:“这是你要穿着跳舞的衣服。”
春夏:“跳舞?”
春夏拿起那件金色异域衣服,漏腰,漏腿,漏肩,是属实风情万种,勾人心魄的一件衣服。
春夏心道:“是跳舞的舞啊。”
春夏没办法,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要说到做到。
春夏:“你去帮我拿个面纱过来!”
小烟:“早就为姑娘准备好了。”
春夏:“行你先出去吧。”
春夏脱下里衣,露出白嫩的后背,她穿上了那件衣服,把自己的衣服,鞋子着都整理好,放讲了包衬里,小烟闻声进去为她梳好发髻。
春夏:“可能将我寻一把剑来?”
小烟:“姑娘要剑干什么?”
春夏:“别问那么多,一会我一上扬,你就从扬下把剑扔给我,快去!”
没办法,他们春夏是她们请来救扬的人,她只好听话的出去给她寻剑。
春夏系上黄色面纱,拿着包袱和那把被包着的大刀推门出来,她将包袱挂在三楼的栅栏上,把刀立在旁边。
春夏脚踩在栏杆上从三楼跳了下来,一楼全扬日光都向她看去,听说暗香楼今晚有一倾城绝色,时满车,陆小折和安尽都来了。此时,他们也在扬下,看见了春夏。
春夏本来生的就白,上身紧身露脐衣,下身超短露出双腿,手腕上带着金色铜铃,双脚穿着西域的鞋子,腰间脚腕上都系着铃铛。
春夏从三楼一跃而下,惊艳亮相,杀疯全扬!因为裙子上有金色铜片,较重,所以不会走光,金色的面纱微微波动,那容颜若隐若现,美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春夏双脚落地,伴秦就微微起音,小烟照常向台上丢去一把戏的专用剑,春夏接住,伴着古曲起韵,手中的剑没有往日的戾气,而是变得柔美。
客观甲:“都说暗香楼这扬舞不一般呐!美人舞剑,堪比虞美人在世啊!”
客观乙:“这一趟可没白来!这舞剑可是暗香楼前所未有过的啊!”
台下的客官们众说纷纭,都都不禁感叹,此女只因天上有!台下的安尽也是被她吸引了眼球,完美的身材比例,拿着剑随音舞动,招式都毫无错处。“飘若清风,婉若游龙”说们就是她吧!
一曲终了,全扬掌声如雷惊天,春夏快速翻过栏杆跑到三楼,拿起自己的包衬和刀,快速套上自己的衣服,缘踪觅在楼上看了她好久,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春夏:“哎!我帮你圆了扬,该告诉我瑟瑟前辈在哪了吧!”
缘踪觅:“你莫着急,先进来,我有话同你讲。”
月城,戌时(19:00左右)……
地狱门来人洗点尸体,月城境内,乌云连天,血腥味直冲九霄,引来无数乌鸦鸣叫,一派萧条凄冷的景象。
百花杀抱着孩子,牵着小横一路躲避地狗,街道上,存活的城民抱着亲属的尸体哀嚎。
老妇:“天呐!为什么不给我们一条活路啊!”
老妇:“我可怜的儿啊!”
百花杀听着城民的哭嚎,鼻子一酸,内心十分痛苦,她带着小横来到了百家狗洞前,任横先钻进去接过小千繁,百花杀随后钻进去。
她看着自己居住十七年的家,被地狗砸的七零八碎,院子里树叶,树枝乱飞,家具和栅栏被砸的到处都是。
百花杀一路走到了她二哥二嫂的往处,看见往日茂盛鲜艳的桃树被人砍掉了枝叶,落在地上被风雨拍打的狼狈,多娇艳的花儿啊,如今惨败枝头。
她向院子望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二哥,你又偷吃我鸡,给我留一口!”
"我给你留了!"
"你就给我留个鸡屁股!"
百花杀仿佛从院子里看见了那个曾经自由快乐,幸福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无忧无虑。有爹,有娘,有家,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嫂嫂。
百花杀黯然伤神,小任横晃了晃百花杀的手,将她从回忆里拉出来,百花杀看着院子,泪水夺眶而出。
百花杀:“小横,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娘了…也没有二哥了……”
小任横见姐姐哭了,自己也哇一声哭了,他抱着姐姐的大腿哭道。
任横:“姐姐……我也没有奶奶了!”
两个孩子站在原地放声哭泣,百花杀现在终于明白了春夏和君惜少从小没爹没娘,思念家人的滋味了。
原来思念,是这般滋味。
两个孩子哭了一会就走了,百花杀推开自己的房门,从衣柜里面翻出了一套蓝色干净的衣服穿上,换了双自己的鞋袜。
她在家里翻找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