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可有什么上等的胭脂?”
“有,这位姑娘要什么样的?”
老板娘走过来,苏琇雪将一块令牌在她的面前一闪而过,老板娘瞳孔放大,认出那是块什么令牌。
“楼上请!老板娘将苏琇雪带到楼上,转身行礼道:“影子堂,盛京负责人楼香娘见过护法大人。”
“传影主之命,对盛京活动的天眼成员下达赤色追杀令,由你负责传回总部,天杀堂执行,地杀堂负责配合。另外,传令言峥,他复仇的机会到了,令其速速赶往盛京。”
“属下得令。”
苏琇雪转身下楼,楼香娘在后面恭敬地跟着,苏琇雪随手取了盒胭脂,转身对宇文宸的贴身婢女说道:“丹心,碧水,你们俩也选一些吧,王妃我给你们买。”
“谢王妃。”
两人选好了,苏琇雪放了锭银子,楼香娘不敢要,正要开口,只听得苏琇雪说了一句:“老板娘这店真实在,胭脂挺好的,钱收下,不用找了。丹心,碧水,我们走。”
苏琇雪带着丹心和碧水刚一出门,十几只信鸽从这家胭脂店里后院飞出。一天后,暗影总部接到了这命令,冷青卿知是苏琇雪下的令,立即带着自己的手下,奔赴盛京。
几天后,天眼安插在百姓中引导舆论的人,一个个都被暗杀了,来者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皇宫。
“禀告陛下,天眼撒在百姓中的人手,都失去了联系。”中监总管李穆已经接到了天眼的线报,于是立即呈报给文帝。
文帝放下批改奏章的笔,问:“查到是何人所为吗?”
“没有查到,派出去查探的人也失去了联系。”
“难道是暗影?”文帝皱起眉头,继续说道:“设法与暗影在京都的负责人联系,问一下,是谁冒犯了暗影的哪个首领?”
暗影与各国自签订协议以来,暗影与天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暗影对天眼的人大打出手,此事事出必有因。难不成是魏王?文帝想不通,魏王究竟做了什么,让暗影这么冒火。暗影对天眼出手,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让舆论方向不按文帝所要的方向走。难道是老五与暗影有勾结?目前看来,老五的对老大的怨气最重。
……
秦王府内,冷青卿已经回到王府,来向苏琇雪汇报一下任务的情况。
“小姐,我的人已经把这一批的天眼成员全部给解决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停止行动,文帝会派人联系楼香娘,让她告诉文帝的人,魏王得罪暗影,不想魏王身败名裂,就交上十万两白银。”苏琇雪邪魅一笑,狠狠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文帝对魏王有多宠爱。”
“小姐,这样我们是不是显得十分刻意,我怕文帝会想到我们是站在秦王的立扬的。”
“这就是我让你办的第二件事,派人刺杀宇文宸,并且还要留下是我们暗影干的证据。”
冷青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苏琇雪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当夜就安排了下去。
入夜,三个黑衣人施展着轻功,掠过秦王府的院墙,蹑手蹑脚,直奔秦王的房间去。
未到,苏琇雪房间内,假意要出去,一推开门,苏琇雪示意冷青卿将把匕首扔过来,匕首从苏琇雪的头上飞过,铛的一声,刺入木中,苏琇雪大声喊道,抓刺客,冷青卿带人翻过院墙,打倒一片亲兵后,掠向巷子里,消失在夜幕中。
秦王原本躺在床上,看见那匕首飞了过去,顾不得伤口,连忙起来,走到苏琇雪的旁边,问道:“你可受伤?”
“没有。”苏琇雪摇摇头,边扶着宇文宸回到床上边说道。
“报王爷,刺客遁走,这是刺客用的暗器。”秦王的亲兵统领阿飞进来,行礼。
苏琇雪拿过来,递给宇文宸,宇文宸一看,只见匕首上赫然有个骷髅头的模样,底下还刻了一字,天。
“暗影天杀堂的杀手,暗影要杀我?”宇文宸眉头紧锁,对阿飞说道:“着人拿本王令牌,亲自将此物送入宫中。”
“是,王爷,属下遵命!”
匕首送入宫中,由李穆呈给文帝,看着匕首上的纹饰,文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暗影先前对天眼的人出手,今日倒是传来了消息,是魏王得罪了暗影的某个大人物,如今暗影要十万两白银才肯息事宁人。原本他还怀疑老五和暗影勾结,现在暗影又派出了天杀堂的杀手暗杀老五,暗影已经多少年没动用过这等厉害杀手了,据说只有上了赤色追杀令的人,才会被天杀堂的杀手暗杀,难道说老五上了暗影的赤色追杀令?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文帝扶额,头都大了,随即叫来李穆说道:“派人和暗影讲和,不要再对秦王下手了,十万两,我们给。”
文帝心累,两个儿子都不省心,这钱不能从国库里出,内库这些年挤出来的钱又都贴补了国库,秦王一直在边关折腾,倒是魏王在安定时赚了不少钱,养了一批谋士,念此,文帝下定决心道:“既然是魏王惹出的事,就让魏王去出这十万两吧。”
“老奴这就去宣旨。”
……
“不好了,李公公带禁军来,说要查抄王府!”
“什么!”魏王宇文怀吓得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他爬起来抓住小厮的衣领问道:“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回王爷,李公公要带人查抄王府财产。”
“陛下有旨,查抄王府钱财共十万两,有啥给咱搬啥。”
李穆尖细的声音传来,魏王知道小厮的话不是真的,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李穆指使禁军把王府有价值的东西都搬出去了,当扬折算银钱。
“王爷,请您让让!”
宇文怀木讷地站起来,让禁军把自己坐的椅子搬走,燕艳梅在一旁哭哭啼啼。
“够了,咱撤,不打扰王爷闭府思过。”说完李穆带着禁军从王府离去。
宇文怀看着空荡荡的的王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