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草心说这有点儿意思了,我是男的那它就公的在我脑子里,那我得难为难为这个家伙了,于是就说:
“如果我是个人妖你们怎么办?”
“那就得谢谢您了,如果那样我们夫妻就能团聚了!有什么问题晚上咱们再聊吧!拜拜!”说着啄木鸟就下线了。千里草坐在那里就琢磨开了,这啄木鸟在我的脑子里,那它为什么不听我的指挥?难道说我还得听它们的指挥?它还能跟我对话?它还能使用QQ聊天儿?到现在我是怎么来的还没有整吧明白?记得在费夸林好像谁说过,我有女人缘是因为我的脑子女人太多,这是什么道理?我的身体照这样变化下去,最终能变成个什么样?双山丰心的elytro里流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前天小甜心赵可的elytro里流出来的貌似也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呢?是我的dick里射出来的吗?我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简直问题太多了,他想不下去了。
他开始想像见到水原同志的情景,水原这老兄一定是惊呆了,不费一枪一弹、不用一卒一人,一夜之间就获得如此重要的情报,这在中国的间谍史上肯定是没有的,在世界的间谍史上恐怕也是也是空前绝后的!想到这儿千里草有些飘飘然,心说看谁还敢拿我的儿子说事儿,要挟我退出间谍行业!是的!前一段时间千里草是想要退出间谍行业,到哪个部里或者省里弄个什么副部长级的官儿来干干,也把路子理顺清楚了,拿出个几百万打通几个节点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去三亚一个风景秀丽的渔村拜访了他入间谍行业的启蒙老师—-已到耄耋之年的贷盅先生。这使千里草回忆起了他和贷盅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是千里草大学刚毕业不久的事儿,他跟哈枭华腻腻歪歪的热恋了一段时间以后,哈枭华就把千里草领到了她的家,那是一个戒备森严军区大院儿。哈枭华告诉跟千里草说,她们家今天晚上有宴会,请一个将要离任的HN省副省长水原吃饭,要千里草也参加,说实在的,千里草还是真的想参加,那是因为他对水原很好奇,这个水原的年龄比千里草大不了几岁,就是当时最年轻的副省级干部,他就是那个时代千里草的偶像,千里草很崇拜水原,也就十分想见识见识他。
使千里草大惑不解的是宴会上还有个风水先生贷盅,这个宴会都是些军政要员,怎么会有这么个人?并且这个贷盅对千里草还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和兴趣,他们之间谈得很好,他好像跟水原很熟悉,有时他们说话我很难听懂,多少年之后我才明白那是暗语。
记得当时贷盅问千里草对什么感兴趣?千里草不知怎么搞的就说了实话,就说对女人感兴趣?贷盅说那是大德,把握得好能成佛;
贷盅还问千里草最怕什么?他说不知道怕什么,贷盅笑着说千里草成不了精;
贷盅问千里草什么最刺激?他说弄清楚别人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刺激,贷盅说千里草能成大才,在特殊的行业堪当大任;
贷盅问千里草最愿意干的事儿是什么?千里草说是没事儿,他说我脑子里有大风水;
贷盅问千里草最高兴的事儿是什么?千里草说是吃饭,贷盅说这个最要紧,不过老了就没有用了;
贷盅问千里草最舒服的事儿是什么?千里草说是睡觉,他说这个最明智;
贷盅问千里草最想要的是什么?千里草说能得到什么就要什么,他说这很务实、、、。
一年后千里草才知道,他的这些问话实际上是对千里草的测试,他代号天龟,当千里草的直接上司大概有十年之多,千里草跟着他弄潮于惊涛骇浪之中、斗智于吃喝玩乐之间、沉睡于红尘滚滚之内、玩火于灯红酒绿之畔、隐逸于朝堂市井的各行各业里、窥探着人间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