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了多少文化,只要你会跑腿学舌就行。”
“可是……”贾义假装不情愿的样子。
“可是什么可是,经理这么抬举你,你还不感谢经理。”站在一旁的陈姐道。
“陈姐,我们不能鲁莽,我们让他自愿,不过,这秘书的岗与工勤不同,属于白领,我们是要加薪的。”天娇诱惑道。
“加薪?”贾义故作惊讶道。
“是的,这个岗月薪两千,要是做的出色的话,我们还要加薪。”
“是这样,那让我试试。”贾义似乎是被打动了。
“你这人可真是,交了好运遇到了菩萨,你还不知感激呢。”陈姐道。
“谢主人恩典。”贾义学前清官场的礼节道。
在随后的日子里,贾义成了天娇的秘书兼保镖,其实这正是贾义的目的,他知道天娇淫荡好色,凭自己的长相,她必不会放过他的,这正是他施的美人计。
其实这项工作简单极了,他每天不是陪伴天娇出去购物,就是帮她做一些琐碎的小事,例如她会让他帮她交手机费,出行则让他驾车。好在这贾义是特警出身,身上有许多过人本领,这开车不过是他的小把戏。
对于贾义的突然得宠,同事们难免议论纷纷,有的羡慕,有的妒忌,都说勤快能干,不如有一张好看的小白脸。然而说是说,他们也明白这事由不了人,也不是后天所能弥补的,自己长的五大三粗的上不了台面,要怪也就只能怪爹妈的遗传基因。
因为贾义得宠,尽管同事们背地里妒忌甚至嘲骂,可当着他的面,却是再好不过的了,甚至不少人开始巴结他了。现在的这年头人也都变得乖了,背地里骂你八辈子祖宗,当面却装得比亲哥们都亲,他们都明白,或许有一天,他们还要求到他呢,至于贾义是英雄也好,男宠也好,光荣也罢,耻辱也罢,都是他自作自受,他们才懒得管呢。
而天娇呢,身边自从有了贾义,日子也过得滋润不少,其实贾义这小子不光是长了一副好面孔,人也是蛮精明的,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比鹦鹉把握的都好,他不像吴晓处,让人一看就知道有野心,并且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舍弃一切。不,贾义可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人随和,随遇而安,极有生活情趣,无论把他安排到什么场合,他都能应酬自如。
不用说,像贾义这样的白马王子,无论把他放到哪里,都不会缺乏追逐者,更何况天娇这样水性杨花的人呢?或许她第一眼见到他,她就被他迷住了,不然也不会初见面时的那场戏了。
对于天娇的心态,贾义是再清楚不过的,追逐他的女人多了,他不乏这方面的体验。老实说,单凭外表印象,天娇也不失可爱,她娇艳而有激情,正是许多男人的心中青春偶像,不然不会像江桥那样见过世面的人也会被她迷住心窍,然而,贾义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忘掉他肩上的责任,因此他尽管对她抱有好感,却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天,天娇让贾义采购了一些罐头、水果之后,自己拎了两瓶洋酒上了车。贾义问她去哪,她也不说具体地方,只是不停地给他指明方向,最后他们到了一处人迹罕至山丘上。贾义随着天娇下了车。此时正是暮春时节,再加最近下了一场透雨,四周的山上一片翠绿,一些野花随着山风的吹拂,不停地前呼后拥。贾义跟在天娇的身后,他觉得她今天很特别,手里打着一把黄色遮阳伞,随风飘扬的秀发在她乳白色的裙衫上拂来拂去,秀美灵巧而有弹性的双腿显得格外吸引人,给人一种动感美。最令人心醉的,是她的偶尔回眸一笑,因为脸上化了妆,睫毛与唇上也上了眼粉与口红,所以看去分外的鲜艳,用一句现成的话来说,就是美若天仙。
天娇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这个地方你看怎样?”天娇望着贾义微笑道。
“美,简直是太美了,你看这遍野的花草,多少年来没人来欣赏它们,可它们还是开得这么灿烂。”贾义由衷地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你以为这漫山遍野的花都是为人才开的吗?要我说才不是呢,它们的爱人是蜂蝶,才不是人呢。”毕竟是当过花农,所以见解也与众不同。
“有理有理,其实这世界上只有蜂蝶才最懂得花,或许这花开得这么美丽也就是为了招引蜂蝶呢。”贾义饶舌道。
“哎,贾义,食品带过来没有,我们今天在这里就景饮酒,你看怎样?”天娇要布局。
“好,难得经理有这样的好兴致,我这就去取去。”贾义见机会来了,将计就计。
一会儿功夫,贾义取来了酒菜,他启开罐头,打开一瓶酒,斟好了两杯酒。
“此情此景,我想起了一首古诗。”贾义道。
“古诗?”
“是的,是陈子昂的诗,诗名叫什么我忘了,但诗的内容我却记住了。”
“那你快背育给我听听。”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千古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
“妙,妙,没想到你这个没有文化的人,肚里也有这么多的墨水。”天娇假意恭维道。
“我哪有什么墨水,只不过是背背人家的作品而已,也是我东一耙子西一扫帚捕的野食,上不了大雅之堂。”贾义故作谦逊道。
“好了,我们不为别的,就为那个叫陈什么的人干一个吧。”天娇倡议道。
“老陈头,我们就叫他老陈头怎样?”
“好,我们为老陈头,为老陈头的那首诗干一个”?天娇兴致勃勃道。
两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由于惺惺相惜,两人越喝越对劲。可喝着喝着,天娇突然哭了。
“经理,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怎么了,我现在就想哭。”
贾义知道她喝的差不多了,也不劝她,只任她哭下去。哭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
“我真的是觉得很累呀。”天娇道。
“我们都羡慕你活得风光,你现在身为经理,每天衣食不愁,要风得风要雨处雨,你怎么能觉得活得很累呢?”
“贾义,我可以给你提个意见吗?”
“给我提意见还用客气?我是你的秘书。我哪块做的不对,你尽管批评就是了。”
“我觉得你这个人就是生分,一口一个经理地叫着,叫的我心发毛,其实你没感觉到我把你当成了好朋友了吗?”
“我不叫你经理我叫你什么?”
“我叫郑天娇,你就叫我天娇好了。”
“那怎么行呢,别人都经理经理地叫你,我叫你天娇,别人会笑话我的。”
“在他们面前喊我经理,他们不在面前,就像现在,你喊我天娇好了。”女人开始发出诱惑的触须。
“好,我听你的,就叫你天娇,哎,天娇,我看你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
“我哭我命苦呀,我从小没了爸爸,跟着妈妈受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后来遇到恩人江总,他可怜我让我当了这里的经理,还帮我介绍了对象,可谁曾想他是个凶犯。”天娇虽然酒喝了不少,却绝口不提她与江总在滨海市的事。
“我好像是听人说了,我不信,他真的是个凶犯吗?”
“可不是嘛,现在全国都在通辑他。”
“你和他结婚了吗?”贾义故意套她的话。
“就差几天了,结婚证都领了,他这是害我吗?”
“领了结婚证,你们就是合法夫妻了。”贾义烧火道。
“可他跑得无影无踪,我们上哪成夫妻呢?”
“贾义,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天娇含情脉脉地望着贾义道。
贾义摇了摇头。
天娇移了下身子偎在贾义的怀里道:“贾义,你看不出来我爱你吗?”
“我不配,我是一个穷小子。”贾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