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父亲死的时候，小黑刚好十岁，他认为父亲死了比活着好，所以父亲死了小黑一点都不难过。

    父亲活着的时候母亲总是骂他，也不和父亲住在一张床上，父亲好像很惧怕母亲，他总是不停的干活，晚上住在偏房里。像是欠了母亲很多债。

    村里人都说他和姐姐大丫不是一个爹的，对于小黑来说，这不是一个问题，他和大丫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姐弟关系。

    父亲的死，小黑感觉母亲也不难过。

    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坏女人，她几乎离不开男人，当然这些男人不包括他的父亲。父亲活着的时候，母亲就把男人带回家来过，父亲不敢说什么，要不上坡干活，要不就躲在他的偏房里。

    小黑的家有三间破破烂烂的房子，一间是猪圈和灶房，一间是堂屋，里面有粮仓、吃饭的桌子和一堆乱七八糟的农具，还有一间是住人的，里面有两张床，一张母亲一个人住，一张小黑和大丫住。母亲把男人带回家来的时候，基本上不避讳他和大丫，最多就是关照他们把罩子放下去。

    上午埋葬了父亲，晚上村里的老光棍就来了，上午他还和邻居帮着埋了父亲，老光棍不是第一次来，以前父亲活着的时候来过好多次，每次来都会带一些吃的用的东西，今天提了一篮子的水果。

    可能是父亲死的这几天家里人太多，母亲没有机会接触男人，老光棍来的时候，母亲比老光棍还着急，不等关照他和大丫，三下两下就扒光了老光棍的衣服，连拖带拽的把老光棍弄上床，又喊又叫的折腾了半夜才算消停。小黑不明白，父亲怎么说都比老光棍要年轻干净，可母亲总说父亲是个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老光棍。

    老实说，母亲有几分姿色，又喜欢打扮，当然母亲的打扮给审美没有关系，她的打扮是为了招引男人。

    村里的男人不是很多，有家的只能偷着来见母亲，这对于欲望强烈的母亲来说很痛苦，赶集的时候，母亲就会花枝招展的上街，回来时容光焕发的，还能带回好些吃的东西。

    每个男人到母亲的床上没有不被弄到求饶的，可过不了几天，那些求饶的男人又来了。这对于小黑来说是想不明白的。

    有一天大白天的，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疙疙瘩瘩的男人，身体高过房门，母亲审视着男人，眼里发着光。“小黑去把大门关上。”小黑关上大门和他们一起进了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小黑是喜欢看母亲做那种事的，有时候他也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麻酥酥的。母亲自己脱光了衣服，开始去脱男人的衣服，“你就让你儿子这么看着。”但那人太高，母亲掂着脚尖也够不着。“别管他。”男人自己脱了上衣，母亲就脱男人的裤子，就在母亲把男人的东西从裤兜里掏出来的时候，突然惊喜的尖叫起来“天啊，好大好长。小黑你过来看看，这才是男人，看看你那玩意，给你爹一样，就一条毛毛虫。”小黑第一次看见了男人巨大的东西，再伸手摸摸自己裤兜里的，连毛毛虫都不算。这是母亲第一次给他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