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男人成了母亲男人固定的,来得多了,母亲让小黑和大丫管那个男人叫三爹,三爹和父亲是一个姓,算是本家,是邻村的养鸡专业户,很有钱,换了四个女人。
不久,三爹叫了两个人帮着,收拾了一点简单的东西,把母亲大丫和他接到了三爹的家里,那是一栋一楼一底的楼房,房间宽敞明亮,他和大丫住一间,一人一张床,被褥是全新的。母亲和三爹住一间,宽大的席梦思床,高高的柜子,还有一面人高的大的镜子,就像是天堂。
在三爹家里,他们每天都有肉吃,大丫只上过两年学,她现在没事就在家里帮着母亲做饭收拾家务,小黑又在那个村小读书了,本来小黑已经读完了四年级,到那个学校后,他还读四年级。
晚上,三爹和母亲就在房间的拼命的叫喊,像是活不过来了,但是小黑和大丫看不见了,做那种事的时候总是关着门,小黑和大丫能听见声音,很刺耳。小黑的毛毛虫不管他们怎么叫喊,总是低着头,软软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要一直能够这么过下去也不错,跟了三爹后,母亲不再出去找男人了,有一次,小黑看见三爹家请的工人在母亲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母亲没有理会,屁股一扭一扭的走过去了。也是,三爹比母亲欲望更强,母亲全力伺候三爹都有点费劲。
两年后发生了变化,三爹脸上那疙疙瘩瘩的笑容少了,晚上喊叫也少了,母亲忧心忡忡的。后来,那个掐过母亲屁股的工人告诉母亲,三爹给邻村的一个女人好了,那女人还不到三十岁,水灵灵的。母亲开始追问三爹,三爹一点也不隐瞒都认了,还叫母亲收拾东西带着大丫和小黑滚出那个家。说完三爹又走了,说那话的时候是中午,母亲很伤心很害怕的样子。突然母亲把眼睛停在了大丫身上看了很久,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母亲让大丫赶紧洗头洗澡,大丫说天还没黑呢,母亲说天黑了就来不及了。
大丫洗头洗澡,母亲就在卫生间里看着,还帮大丫搓背,等大丫洗好了,母亲用一张宽大的浴巾给大丫裹起来,把大丫带到了她和三爹的房间里,那一年,大丫十六岁。
当然,他们没有再被三爹赶出来,三爹对他们比以前还好,大丫从丑小鸭变成了天使,穿着三爹买来的时髦的衣服,衣服时髦了,人也就时髦了。小黑和母亲也可以有好衣服穿,只不过比大丫少些。三爹也再没有提过外面的女人。
当时的小黑不知道这给伦理有什么关系,从小到大他家里都太乱,对和错对他来说界限太模糊。他甚至有些感谢大丫,是大丫让他们还能继续过上好日子。大丫对母亲同样的恭敬,就像小黑感激大丫的心态一样,大丫也认为是母亲让她享受了现在的生活。但是这样的日子在第二年春节的时候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