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恪看了看四周,院子还挺大的,问导演:
“这是你府上?请问门口在哪里?”
导演完全无语,太阳穴上吊着豆大的汗珠,说:
“那边,请!“他向影视城出口的方向作了请的手势。
怀恪向他指的方向看了眼,回脸说:
“有劳了。”遂向那走去。
不几步,忽转过身来,极是认真的道:
“我劝府主还是少跟那几个人来往,免得以后被连累冠以谋反的罪名,全家抄斩!”除了那几个穿着清装的演员,她扫了一眼其他的人,补了一句:“还穿得奇形怪状的!”
众人一脸黑线,嘴角上挂,抖着,差点没气绝身亡……
“多谢小姐提醒,好走,好走……”导演“有礼”的说,心里权当她神经病。
她再扫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这边梁爽终于被放了下来,九月大热的天,一身厚长的清装,她全身汗湿。但不是热得湿的,而是惊得湿的。是冷汗。还差点没拉了裤子。
她一边脱那清装,一边被数落着:
“小姐,你要是畏高,就早点说!害得现在弄成这样,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疯子来,你想让我丢饭碗啊?”负责的那人在旁咆哮着:“你知道现在找工作有多难吗?真是吃米不知米贵!”
她怎么会不知道找工作难?就是因为知道,她才硬着头皮,马死下地行的!她一脸低落与委屈,换好一身吊带紧身T恤和超短牛仔裤出来,把戏服递给那人。
“对不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