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说。
那人一把夺过戏服,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真是瞎胡闹!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梁爽垂头丧气的挎上包包,怏怏的向影视城门口走去。今天,算是白畏高一场了。
出了这个清代的院落,便见前面不远刚才那个“疯子”在左看右看,一脸迷糊,似是迷路了。
她扁起了嘴。若不是她这么一疯,她大概也不至于被骂成这样。她低头闪向一边,想被忽视的走过。
难得见到有人,迷路的怀恪叫住她,问:
“这位姑娘,请问怎样走出去?”
梁爽不理她,目不斜视,加快脚步自顾自的往前走。
怀恪见她这样,也不追上去,目光冷傲:
“市井草民,没教养。“
梁爽本就一肚子郁闷,停住脚步,生气的折回来,说:
“你说谁没教养?”
“你。”她坦诚说。
“我怎么没教养了?你出口伤人才没教养呢!”她驳道。
“本郡主刚才很有教养的问你,你明明听到却不应人,不是没教养吗?”她说。
梁爽一时语塞,实是理短,脸上一时过不去,很不情愿的说:
“我也是出去的,你跟着我走就是了。”转身就走。
俩人走着,均是不语。一个沮丧,一个冷傲。
忽的,怀恪看着梁爽的侧身,问:
“你只穿着内衫见人,你阿玛额娘不说你吗?” 看着她露出赤/裸的双腿、手臂,脖子和肩胛,还有那高耸的双峰,突兀而显眼,她极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