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讲假话?”胡白心不在焉地洗菜,随口回答。
“呵,太阳竟从西边出来了呀!”蓝悦珊惊喜,接着,她兴奋地开玩笑:“菩萨开恩,老师怎样想着主动巴结学生啦?”蓝悦珊又补充一句:“我可没为这事情找你,你不要说我老是纠缠你啊。”
“我哪有心思帮你这鬼事!今天,我给铅品厂打电话问铅废碴,突然来了灵感,顺便讲了。”
蓝悦珊生起了感激之情:“谢天谢地!”
“你的煤合他们的要求。我们厂这两天有车去拖铅废渣,顺带帮你拉过去。你到铅品厂去结算就是。”
蓝悦珊兴高采烈了:“谢神谢菩萨!”
“我们厂损失不大,毕竟我们也有责任,所以不要你承担责任。”
蓝悦珊忘乎所以了:“谢……谢胡白谢腐败!”
“又喊绰号!”胡白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蓝悦珊手舞足蹈了:“那……谢胡厂长谢常厂长,谢恒州锌品总厂全体职工,谢恒州锌品总厂的炉子设备,谢恒州锌品总厂的一草一木!”
蓝悦珊异常兴奋,突然间,情不自禁地伸手箍着胡白的腰身,并给胡白脸上一个重重的吻。
胡白迅速反应过来了,把蓝悦珊猛地一推。
蓝悦珊马上松开了手,尴尬地退到了一旁,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
“不用谢,只要你不再给我添麻烦!”胡白低头开始洗菜,接着冷冷地说:“你走吧,免得等下江溪回来,又引起误会。”
谁知,蓝悦珊忽然毫不客气地说:“你想赶走客人?没风度!哼,今天你赶不走我,而且还要请我吃饭,还要搞两个好菜给我吃!”
胡白抬头冷冷地望着她,心想这家伙太放肆了,我帮了你,竟还要我搞好吃的!
蓝悦珊挨近胡白,拍着他的肩膀,甜蜜而俏皮地问:“不想请?你不要我好好帮你一把了?”
“帮什么?”胡白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蓝悦珊得意洋洋地说:“拿出好吃的,做两个好菜,啊……我吃好了,救你的命!”
“救我的命?”
“那当然啊!给你彻底解决原料问题,不是救你的命?”
胡白将信将疑地问:“你能帮我们解决原料?”
蓝悦珊踌躇满志地回答:“那当然。我做了这么多年贸易,这点能耐都没有?”
胡白的情绪油然好转,他想了想,说:“嗯,好吧,你去看冰箱,有什么喜欢吃的,拿出来做就是。”
蓝悦珊妩媚地笑了笑,然后自己动手打开冰箱,她发现里面有水饺,于是端出来,兴致勃勃地说:“啊,有水饺呀,就吃它!我最喜欢!”
“可以。”
“你们在新疆呆了那么多年,经常包饺子吃吧?”蓝悦珊问。
胡白不理睬她。
见胡白又是一本正经了,蓝悦珊想用一个笑话逗一逗胡白,于是说:“讲个关于水饺的笑话给你听。”
胡白随口而答:“啊?水饺还有笑话嘛?”
“有呀,你听吧。”蓝悦珊饶有兴趣地讲开了:“一南方男人,到北方后,问女服务员:水饺多少钱一碗?女服务员误听成:睡觉多少钱一晚?于是骂:流氓!男人说:六毛?这么便宜?我来三碗!女服务员听成是三晚,因此给了男人一个耳光!”
“你胡编!”
“我是不是编的你呀?那男人是不是你呀?”蓝悦珊笑着问。
胡白没理睬蓝悦珊,继续低头洗菜。
蓝悦珊走近胡白,把他从洗菜池边推开:“你不会做家务活,我来洗!”
蓝悦珊说着,挽起袖子洗菜。
胡白走向客厅门口,把刚被蓝悦珊关好的客厅门打开,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着放在沙发上的冶炼资料。
此时,蓝悦珊上衣口袋的手机响了,她叫胡白赶紧取出手机。
胡白走近她,但迟疑不敢伸手。
她嗔怪:“哟,哟,哟,假正经了?这是掏口袋,又不是叫你摸别的!”
胡白还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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