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命令:“肯定是那救命电话,你们救命的原料来了,掏啊!”
“原料?太好了!”听说能解决原料,胡白异常兴奋了,他不假思索,毫不迟疑地把手伸向蓝悦珊上衣的右口袋,结果,慌忙中摸错了口袋,于是又转向另一边口袋……
糟了,不早不迟,江溪此时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在自己家里,丈夫竟对别的女人随意摸身子,江溪瞬间感觉真是受了莫大的侮辱,顿时,她的脸涨得通红!她将手上的资料包使劲往沙发上一砸,衣袖往上一捋,厉声吼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胡白和蓝悦珊两人转身,膛目结舌,傻傻地看着江溪。
“竟胡搞到家里来了!”
“老婆,你……误会了!”胡白愣在那里,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辩解。
江溪将手往腰上一叉,异常激动地吼着:“上次在依河园公园鬼搞,把我哄过去了,现在,当场抓住了,还想赖?!”
“嫂子,他是……”
“他是,他是什么?他是你老公?臭不要脸!”
忽然,江溪冲上去,一把抓住蓝悦珊的衣袖,骂道:“混蛋,老缠着人家的老公,我一次次原谅你,真不识好歹,滚出去!你不要脸,到大街上拽男人去!”
江溪说着,又气势汹汹地伸手去揪蓝悦珊。
胡白赶紧把张开的家门关上,然后迅捷地抓住江溪的手,厉声地说:“老婆,你冷静点!你想想,我们要搞名堂,怎么会不关门?她是叫我掏机子。”
“竟在我的房子里叫你掏……掏你的鸡……鸡子?竟叫你在厨房掏鸡子?啊?!无耻透顶!”冲动的江溪误解了胡白的话,她更加被刺激了,又迅速发疯地抓蓝悦珊的衣领。
胡白赶忙掰开江溪的手,使劲地拖开这愤怒者,并抱着她。
“她手湿,叫我掏手机!”胡白解释。
江溪挣扎着,情绪依然激愤。
此时,蓝悦珊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她连忙后退几步,将湿手在衣服上胡乱地擦了几下,接着掏出手机接电话。她挂掉手机后,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稍有些激动地对胡白说:“我大学同学李红章年轻有为,才三十六岁就当上了副市长。他帮我联系了二十个车皮的高温锌砂,并答应长期给我们供货,价格按市场价格定。我公司一下子不能拿出这么多货款,你派人与我共同付款提货。”
胡白来了精神,他放开江溪,对江溪说:“老婆呀,还是你有福气,你回来就有了好消息。有了这些原料,我们厂就得救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把这原料搞到手!”
江溪似乎醒悟到自己误会了胡白和蓝悦珊,也似乎醒悟到自己刚才有些过分冲动,于是怒火熄了许多。她坐到沙发上,板着脸,喘着粗气。
胡白对蓝悦珊说:“这样,我叫厂里的车,我们连夜赶到广西去,关键大事,我必须亲自出马!”他又转向江溪,压低声音认真地说:“放心吧,这次出去,坐厂里的小车,不坐她的车,请相信我的人品!”
“哦,我的车出了点故障,正在修,我能不能搭你们的车去?”蓝悦珊问。
江溪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然后望着准备出发的丈夫,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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