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一点儿正经都没有,叶舒翻了林溢榛一个白眼儿,这样的夸奖使叶舒有点儿受宠若惊:“说点有用的,不行吗?”
林溢榛微笑着看着她,随手摘下一串花朵儿塞到口中,叶舒本想本想提醒他,有一只蜜蜂在采粉,但是说话总比思想来的慢,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林溢榛的大脑便指控林溢榛把蜜蜂连花儿一块塞到嘴里。
叶舒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林溢榛的惨样。
蜜蜂挣扎着扑打翅膀,坐着垂死的挣扎,林溢榛终于发现嘴边有东西在震动,恶骂了一声张开嘴巴,蜜蜂得以侥幸逃脱,不过临走之前,它也没能放过林溢榛,在他嘴边蛰了一下。
林溢榛叫着从墙垣上滚落下去。
“喂,你怎么样?”叶舒趴在墙头往下看林溢榛。
“好疼啊!”林溢榛捂着嘴巴在地上打滚。
叶舒没有来得及多想,从墙上跳了下去。
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当叶舒掰开林溢榛的手的时候,林溢榛的嘴角已经红肿了起来,看上去很像一个小丑,叶舒忍不住笑。
林溢榛不怎么敢说话,“你再笑试试!”
叶舒忍住没有笑:“好了,我知道怎么对付这种疼痛。”
她从包里拿出镊子,把陷在林溢榛嘴角的那根毒针拔了出来,问:“感觉好些了吗?”
林溢榛动了动嘴唇,点点头,去摸被蛰的地方,叶舒打下他的手:“别动,有细菌。”
林溢榛骂了一声,“真他奶奶的倒霉。”
叶舒终于有了一次奚落他的机会:“这是动物对你的眷爱。”
“叶舒,你真是想找抽啊!”林溢榛挥起拳头,在叶舒的脑袋上轻轻叩了一下。微风袭来,有一种“沐浴春风”的奇特感觉。
忽然间林溢榛咧开嘴笑了起来,叶舒弄不明白他为何发笑,林溢榛用手扫扫叶舒的头发,“简直是从草垛里钻出来的,拾荒了吗?啊?”
“还说我,你不也是!”叶舒也讽刺他。
“我吗?”林溢榛抱着叶舒的脸,盯住她的眼睛说,“睁大眼睛,我照照镜子。”
叶舒反抗,打下林溢榛的手,只是说了一声:“谢谢你。”
“谢我什么?”林溢榛撩起衣袖,“很见外哎!”
就是这样吗?不知不觉地,叶舒变成了林溢榛的女朋友,甚至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当叶舒回忆这段故事的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林溢榛为什么就这样的喜欢上自己了呢?
很久以后,当叶舒问起林溢榛的时候,他说,有一天,我忽然间很想念你,于是到你们学校去,你正在讲课,我发现,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那个笑容让我久久不能自拔!我想为了那个微笑,我可能付出一生。
“想说就说了呗,反正说不说是我的权利,听不听是你的自由。”叶舒瞪大眼睛。
说吧,趁活着,把能说的都说的都说了吧,谁知道明天的太阳还会不会升起呢?
“叶舒,你有没有觉得我特好?”林溢榛问。
“好。”叶舒说,“特好!”
他们俩还在含情脉脉,哪条狗开始狂吠。下意识的,林溢榛松开叶舒,侧耳耳倾听。
暮色下,一条狼狗远远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