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盯着柳佩，小声地说：“关于柳佩，你帮我问问断肠人，看他知不知道。”

    大东很不解地看着小雨，刚要说什么，灸舞已经向他们走过来了。大东只好向小雨做了一个OK的手势，拖着亚瑟一起走了。

    “他们怎么了？”灸舞好奇地问。

    “没什么？你是先去吃饭，还是先温书？”

    “先去吃饭吧，我饿了。”

    “走吧。”

    断肠人的摊子前，小雨的位置又一次空了出来。断肠人自以为很有型地出现在摊子上：“汪大东小朋友，亚瑟王小朋友，哎，今天怎么又少了丁小雨小朋友呢？他在忙什么？”

    “他要陪他弟弟呢。”汪大东无精打彩地说。

    “哦！”断肠人把这个“哦”字拖得很长，“但是，那真的是他的弟弟吗？”

    “断肠人。知道一件事是一回事，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我以为你一直都懂这个道理呢。”王亚瑟很不爽地说道。

    断肠人冷笑两声：“亚瑟王小朋友，够机警够灵活啊。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假的有时候会变成真的，真的也可能变成假的。”

    亚瑟微微一笑：“曹雪芹说：‘假作真时真亦假。’”

    汪大东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断肠人夸张地对汪大东说道：“汪大东小朋友，这个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要吃点什么。”

    “随便。”王亚瑟随口说道。

    “对，我们就点‘随便’。”大东唯恐天下不乱地说，“断肠人，你不会认输吧。”

    “认输？点了就别后悔！”断肠人耍狠地一笑，然后又跳入了地下。

    亚瑟和大东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回断肠人会弄出什么东西来。

    不一会儿，断肠人端上了两杯清水，放在了亚瑟和大东面前。

    “这是什么？”大东不解地问。

    “‘随便’啊。这杯水到了你的肚子里，最后，不管是随着大便还是随着小便，总之都会排出体外的。”

    亚瑟和大东都皱紧了眉头，好好一杯水，被断肠人说得谁还敢喝？

    “怎么？你们敢说，这不是‘随便’吗？”断肠人理直气壮地说。

    “这个不重要，”亚瑟故意学着断肠人的口吻说，“重要的是，我们受丁小雨之托，来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柳佩。”大东说。

    断肠人一愣，有点变了脸色。

    “你知道？”王亚瑟满怀希望地说。

    “亚瑟王小朋友，你自己刚刚说的‘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断肠人！你最好爽快点说出来！否则——”汪大东开始擦拳磨掌了。

    “汪大东小朋友，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断肠人话中有话的说，“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凡是可以化解暴力的力量都可以叫做爱。最后是暴力获胜还是爱获胜，就有待下回分解了。这两杯‘随便’今天就免费相送了。离开时记得关灯。告辞！”说完，断肠人就“嘭”的一下不见了。

    亚瑟和大东都站了起来。

    “断肠人！断肠人！”大东一边喊，一边到处找他。

    亚瑟制止住大东：“算了，他已经走了。就知道他会不肯好好告诉我们的。”

    “这也太瞎了吧？搞什么？”大东一气之下把那杯“随便”一口喝干了。

    柳佩一回到她租的房间就被吓了一大跳：有一个人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那不是别人正是康成。柳佩很恼火康成的到来：“康成？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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