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工作,我才发现改变真的是需要勇气和智谋的事,新老板和同事对我都是在磨合期的观察,所以我又恢复了勤劳规律的作息,开始体会到没有陆安照顾,家里真的会天翻地覆地乱。
老大时不时地诱引我回去服务,mary也埋怨我狠心撒手,她还说了秦龙有点太嫩,只算定期实习,公司其它部门现在相当怀念我在时尽心尽力提前善后做的事儿。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之前离开是被迫,是老大为了肃清“上头的人”使用的权宜之计,现在就是自觉使命,毕竟落实了那些传闻再去容易造成老大的困扰。
老大不时地让我多接送昭昭,我当然知道他的用心,余继晓和我算恢复了正常邦交,还会带昭昭出去玩儿。我自然是像个小丫鬟一样跟随,他却充大爷的排场,驱使我前后左右。
生活算是步入正轨了,可是陆安依旧是一块心病,就算我不想,杨娇还是会提示我尽量别把这件事拖到不能收尾,昭昭也嚷嚷好几次了,要吃陆安做的菜,余继晓时不时地提示我陆安的状态,我觉得这些仿佛都是一种征兆,有些东西是步步紧逼必须有些交代才能平息。
有天下午刚进小区,看见陆安的车,我就转身到了附近藏起来;还有一次出门看见陆安和杨娇在附近说话,我立刻像贼一样躲开了;和老大一起去买菜,吃饭,散步路过很多地方我有时会楞住,癔症中感觉是和陆安相互打趣的场景。和爸妈通电话问到陆安的情况,我一律说很好,杨娇也替我圆谎。我安慰自己是愧疚留的后遗症,只是证明曾经的友谊那么坚定,现在没了就没了,才知道什么才是没了,那么就好好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