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公子。。。。。。我心里是受到伤害啦。。。。。。但是,我好像说过就算给我一打美女也难以平复吧?何况。。。。。。这是有相公的女子吧?!!!”奕析望着冲自己笑的若黎,转身冲苏绛吼道。
“你,你自作多情,是谁说若黎是来安慰你的?难道你那么厚脸皮也终于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了?话说你懂不懂伤害这俩字怎么写啊?”苏绛毫不留情的反驳了回去,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家伙不用给面子,就算给了也没地方搁。
“所以你同情心泛滥收留乞丐?”
“我有告诉你这是乞丐吗?”
“哦,不是乞丐什么什么哦。”
“很明显你比他们还要邋遢得多,敢说别人是乞丐你还真不要脸呢。”
“苏公子我麻烦你不要说废话好吗直接主题。”
苏绛一副‘好像是你在扯淡吧’的表情,不过他还是把原由说了出来——“这两位呢,是在躲避逃兵啊,你知道的,现在世界这么乱。。。。。。”
“哦所以你把他们收留了?”
“。。。。。。——你能不能听我讲完?”
“你说。”
“所以呢,他们——”
“按剧情发展大多都是协助我们做好任务努力向主角靠拢。”
“——。。。。。。你那么聪明你都猜到了那就你来说吧。”
“。。。。。。你说。”
“他们想要一百五十万冥币行了吧?!——呼。。。。。。终于说完了。”说罢,还恶狠狠地望向奕析,这家伙,说个话都不让人好好说完!
——
“。。。。。。”
“。。。。。。没毛病吧?”奕析嘴角抽搐。
“放心比你正常。”苏绛的反应很快,奕析刚说完,他就马上接上了这句类似吐槽的话语。
“比我正常要冥币干嘛?!!”
“人家有用你管人家那么多!神经病。。。。。。”
月华不耐烦地看着,心说有完没完,他走上前,拍了拍奕析的脸,轻轻地道了句耳语,“开门的傻瓜,我可是救了你的朋友啊。。。。。。”
“能交到新朋友呢。”鸷白似乎对月华这名大帅哥与若黎这名大美女很感兴趣,还一边道,“苏公子能交到的,一定是很好的人吧?”
小茶才不理他们的谈天说笑,蹲在一边逗着月华的小孩,还不停地问,“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月渔啊。”若黎抱起孩子笑了笑,“喂你们不要问东问西的啊,真是的。。。。。。”
“诶,月渔这个名字很难听啊!”
“我要你管!”。。。。。。
始终呢,热闹够了,就开始切入正题联通,刺杀薛舞。
这刺杀薛舞呢,由于不是一件易事,于是他们打算从长计议。
好了,这从长计议啊。花了总共四个时辰三刻钟,他们总算说要暗杀她,暗杀就是偷偷的杀她,简称也叫偷袭。至于暗杀跟偷袭是怎么扯上关系的,这得问他们,反正史书上又没记载。
寒熙无奈地看着他们讨论得那叫一个激烈,什么薛舞大姨妈来了没有,薛舞有没有外遇,什么时候离的婚他们也一一讨论了。且不说他们那么八卦干嘛,主要是寒熙的那一句——
“谁知道薛舞在哪。。。。。。”
大家说啊不是你知道嘛!
寒熙说他跟薛舞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种地步。
大家愣了。于是又问——
“那怎么办?”
没怎么办啊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
寒熙表示无话可说。
于是,大家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重新讨论。
至于讨论出个什么结果。。。。。。
——找到她再偷偷地杀她。
寒熙笑了笑,鸷白笑了笑,月华笑了笑。
于是大家都笑了笑。
“神经病!”
然后一哄而散。
被骂的奕析公子不明状况的样子。
大家还是笑,还想抽他一拳。
雪。雪夜。
小茶在睡梦中渐醒,小小的脑袋探出了被窝,冷得她直打颤。她又习惯性地朝床边望去,哦,天还没亮。。。。。。
她又准备睡去时,突然脑子里是什么一闪,她连忙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是雪!你看那是雪啊!!!
她无意再睡,赶紧穿好衣服,又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只好一个人赏雪。
好美的雪,满世界的白色,就像水晶一样点亮了女孩的心。那雪是飘着的,让人遐想,那大概就是九重天宫里,那个哀情女子的白发断了线。一丝,有是一丝。雪滴在桥上,玉白色的透明。
“你一个人看雪吗?”后头传来一声轻微的问语。
小茶回头望去,哦,是哪家的公子?他打着伞,轻微地笑着,有些瑟也有些留恋的意味。头发是橘色的。利落地垂在肩上。身上的绒披随风微微飘起。
“你不觉得这雪很美吗?”小茶展开小手,接起了一朵。可能是因为太冷了,雪花在手上并没有立即融化,反而滞留了很久。
“每年都能看到,已经不稀奇了。”
“可是对于从来没有看过雪的人来说,美丽又奇异。”
男子轻轻地笑了,又问,“你,没有看过雪么?”
“是的,没有,这是第一次。”
小茶认真地答道。
“你可能不知道,一年到头,只能看到雪的悲凉呢。”男子自嘲地笑了笑。
“那样,会很冷吗?”
“嗯,很冷。而且,会看不到希望。”
一点希望也没有的冬天,谁还会觉得美呢?
小茶愣了一阵子,发觉气氛不对,大笑起来,“什么啊,说得跟真有这回事似的,怎么会又这样的地方。对了,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皇甫骁宴。这是我的名字。”
“皇甫公子,也是来看雪的吗?”
“是啊,我想,可能会遇到佳人,所以就来碰碰运气。”他说,一边拭去衣上的碎花,“结果,就看见了你。”
“嗯?我?哈哈。。。。。。那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小茶痴痴地笑着。
“还好吧,”他玩弄了几下小茶的头发,问,“小姑娘一个人出来,就不怕会冷死吗?”
他轻轻地俯在小茶耳边,呢喃道,“会冷死呢。。。。。。”
会,冷死呢。。。。。。
清晨。
“睡得可好啊?”若黎坐在她的床边,扯了几下她软软的被子,问道。
“我没有怎么睡,我昨晚去看雪了。”小茶揉着眼睛,含糊地答道。
“雪?!”若黎有些好笑地叫了起来,“这里从来没有下过雪啊!而且,前两天的寒风退去好多,已经开始转暖,怎么可能会下雪呢?是做梦吧?还是说像苏绛一样遇到奇怪的事了?呵呵。。。。。。”
若黎繁荣后半句用的纯属是玩笑语气,但是在她看来不可能的事却牢固地在小茶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认为不可能是梦,也不相信那是梦,毕竟,她昨天是真真实实地触摸到了雪的冰凉,也确确实实地感到了那名男子的悲哀。
且不管那些鬼不鬼梦不梦的事了,再说这行人到底什么时候实行那个伟大的暗杀计划啊。。。。。。而且现在算来加上那个小孩一共是八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