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外一处,陆秋生房中。
“水思……没想到二十多年了你还是风韵犹存。”陆秋生伸手就要摸苏夫人的脸。
“陆秋生!拿开你的手!不然我死给你看!”说着拔下头上的银钗,抵在颈边。
“好,好,我不碰你。”陆秋生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又继续道:“水思,你可知这二十多年我是如何过的,当年你为何那么狠心弃我而去?”
“我只当你是大哥,你竟用如此手段逼我女儿嫁你儿子!今儿个我拿我这条老命跟你拼了!”说着手握银钗向陆秋生心口扎去。
“贱妇!”陆秋生一个巴掌打下,躲过了齐水思的银钗。水思一惊,手软了下来,银钗落下。
“水思有错在先,求你放了攻错。水思……只求一死……随了夫君!”说着朝柱子撞了过去,额角的鲜血喷涌而出,倒地。
“水思——水思——不——!”陆秋生大喊,后大哭大吐,也昏了过去。
回到陆书寅婚房。
“攻错,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你唤我一声‘夫君’可好?”陆书寅淫邪一笑。
门外一家丁大喊不好,猛敲房门。
“干什么!”陆书寅喝道,起身去开门。只见那家丁一脸惊慌,在陆书寅耳边轻语。
“什么?死了!”陆书寅大叫,忙又拉着家丁到房外说了些什么,听不真切。
突然一黑影闪现,快速点了陆书寅和那家丁的穴道。两人双双昏倒,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柳大哥!”攻错终于恢复了点力气。
“对不起攻错,我来晚了。这就带你走!”柳寂言拦过攻错的腰,横抱而起。
“我娘……”
“好,我带你去找。”
陆秋生房门口,一群家丁丫鬟不知所措,一片慌乱。寂言放下攻错,两人推开下人闯入。
攻错大惊:“娘——!”扶起苏夫人的身子,仰天大喊大哭。苏他石闻讯赶到,亦跪下大哭。然后抱起母亲,寂言在前,杀出陆府。
过了一阵,陆书寅醒,挣扎站起问丫鬟攻错何在。见家里大乱。丫鬟道出刚刚发生的事,以及攻错被人带走。陆书寅手作拳状,恨恨地说出:“苏攻错!我自会让你回来乖乖来求我!”
苏府早上还是张灯结彩,一片红色喜庆。到了傍晚就喜事变白事,里外一片白。一家人穿着孝服,在堂前大喊大哭。灵柩里,苏夫人一脸安详地躺着。
此时寂言很是自责,怪自己去的太迟。攻错不说话,一脸呆滞,目光无神,似乎忽视了周遭一切。
夜晚,堂前的“奠”字显得格外醒目。他石攻错仍跪在苏夫人尸体旁,不肯起来。
攻错突然往棺材角上撞去,柳寂言反应极快,伸手去挡。攻错无事,反弹摔倒在地,寂言的手被棺材棱角生生撞得鲜血直流。攻错上前,撕下衣边包扎寂言手上的伤,大喝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让我死?都是我害了娘亲!”
“不是你的错,况且不是一死就能了事的。你死了怎么对得起你娘。”寂言苦笑,伸手抹去攻错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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