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延后心里正高兴,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块红糖放在茶水里,茶水顿时犹如沸腾的开水,不断的冒着翻腾着,好似泉眼一般。水莲儿和吕文却被这景象迷住了,她们还从没见过这种神奇现象,不禁发出惊叹之声。
“这叫什么名堂?”吕文惊讶的问道。
“哈哈,这叫龙腾四海。”郭延后笑道,“莲儿,品尝一口,感觉一下这红糖的滋味。”
水莲儿羞怯的摆了摆手,说道:“还是老爷先品尝。”
郭延后不依,非要莲儿先品尝。丫鬟吕文见两人互相谦让,笑道:“你们让来让去,非等到茶水凉了才罢,不如我先品尝好了。”话刚落,吕文不等郭延后同意,端起盛满红糖的茶水一饮而尽。郭延后见吕文不拿自己当外人,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指着吕文,故意生气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就叫‘趁火打劫’,莲儿,以后又好吃的,千万要防着吕文这丫头,鬼精着呢。你要再谦让,这杯红糖水又要被她抢去了,快喝。”
水莲儿不好意思再谦让,刚要喝,忽然听到自己身边的婴儿啼哭起来,水莲儿急忙放下茶杯,抱起孩子不停的安慰。
“莲儿奶奶,把孩子给我,你快喝茶吧。”吕文说道。
“不急,这孩子刚醒,准是饿了。”水莲儿说道。
“不如也让孩子品尝一下这红糖水的滋味。”郭延后说完,盛了一小勺红糖水递到孩子嘴边。谁知婴儿喝下糖水后,立刻停止了啼哭,张着小嘴还要喝。郭延后一阵欣喜,感叹的说道:“没想到这红糖连刚出生的婴儿都喜欢,真是了不起。贡品果然是贡品,就是与众不同。”
正说着,丫鬟吕文忽然身感不适,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刚要起身,却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瞪时吓坏了郭老爷和莲儿奶奶,急忙叫人搀扶起来,催促下人请郎中前来医治。
“老爷,会不会这红糖有问题?”水莲儿的一句话提醒了郭延后,他赶紧查看孩子是否有异样,但过好些时候,婴儿依然健康,没有生病的痕迹。
“这孩子原是有虎符玉保护着,所以不曾受到伤害。”郭延后对水莲儿说道,“这定是那死婆子下的毒,看我不收拾她!”刚要起身,只见水莲儿一把拉住郭老爷的衣袖,哭着说道:“大奶奶并无加害之心,老爷何故要与她过不去呢。眼下吕文生死未卜,莲儿希望老爷能尽快医治好她的病。不然,莲儿会难受一辈子。”说完,水莲儿泪如雨下,郭延后见水莲儿如此伤心,心如刀割,即可命令让郎中查验红糖水,若有疏忽,千百个人头落地!
郭延后安慰完水莲儿后,急忙到吕文的房间查看病情。七八个郎中正商议着病情,忽然一郎中说道:“她中的是箭毒木剧毒。”
“那有何良策才能解毒?”郭延后急忙问道。
“这种剧毒恐怕不能医治。”郎中说道。
“哼!窝囊。来人,将这个郎中拖出去杖打五十大板!”郭延后气愤的骂道,“这就是你学艺不精的下场!”任凭那郎中跪地求饶,郭延后就是不理,催促下人立刻执行刑罚。
“若有人能医治好这名丫鬟的病,我郭某愿奉上一百两银子,决不食言!”郭老爷说完,立刻命人去账房取一百两银子。郭老爷亲自挂帅,督促郎中医治。
郎中们商议一会,决定采用剖腹洗胃的方法。郭老爷不加干涉,尽管让郎中医治,但凡所需要的工具,郭老爷让下人一一备齐。
郎中们刚要开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喊道:“且慢动手!”郭延后遁声望去,只见一个摸样约莫二十出头,穿着破破烂烂的少年站在门外。
“你是何人?”郭延后对那少年说道。
“小的姓李,名政,字守华。奉家师之命,前来搭救贵府重病之人。”那少年说道。
“你家师是何许人?”
“家师姓李,命观,自太虚。乃无洞府隐士。”
郭延后大惊,急忙请少年进来。郭延后指着床上的吕文说道,“不知可有医治的解药?”
少年从竹篓里掏出一条二十厘米长的小蛇,放入吕文的嘴里。郭延后和在场的郎中都大惊失色。
李守华对郭老爷说道:“郭老爷放心,这条小蛇专门以吸食毒液为生,我想小蛇现在已经到达了她的肠胃,正在吸收毒液。再过半个时辰就好了。”
郭延后只觉得恶心的想吐,想想一条活蹦乱跳的小蛇从自己的口里爬进肠胃里,那是什么滋味。
半个时辰过去了,只见李守华走到吕文的身边,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嘴唇,不多时,那条活蹦乱跳的小蛇兀的出现在李守华的嘴里。郭延后和在场的郎中再也忍受不住了,纷纷呕吐起来。
不知丫鬟吕文病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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