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喜酒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几个“导演”已经退场了,秦水发对秦水旺说的有话,晚上不要压床了,他们一走,喜酒宴也跟就着冷场了,过了一会儿。娘们们的男人都来喊她们回家睡觉了,人越走越少,最后只剩下几个小毛蛋孩子,他们想留下来压床,所以赖在屋里不走了。
秦水发一看,不成啊,小孩子压床晚上弄不成事啊,得想法把他们全赶走,他回堂屋提了一兜糖果对小孩子们说:“谁现在走可以得到一把糖。”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几个孩子经不住诱惑,分到了一把糖走了,最后还剩下三四个顽固的,糖果对他们根本就没有诱惑力,秦水发没辙了。
张惠荣说:“连小孩子都没办法,看我的。”她打开陪嫁的皮箱,里面有很多压箱底的纸币,有一分的、二分的和五分的。张惠荣拿出了一张一分的纸币说:“谁如果现在走可以分到一分钱。”
几个孩子贪婪地看着张惠荣手里杨着的纸币,一分钱的可以买十粒糖豆,有红色的,有黄色的,一个孩子已经经不住诱惑了,脚步慢慢向张惠荣面前移动,这时候,后面一个孩子拉了他一下,他站住了,关键时候要顾全大局的。
“谁如果先走就给一毛钱。”张惠荣又提高了筹码。
张惠荣话音刚一落,几个孩子争先恐后向她跑过去,按照承诺,张惠荣给他们没人发了一毛钱,现在,屋里只剩下一个孩子,就是押车的孬蛋。
“你怎么不走啊孬蛋?”秦建国问。
“我奶奶说了,今天晚上要我一定在这里压床的,这是我的任务。”孬蛋认真地说。
“孬蛋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很听大人的话是不是?”张惠荣说话了。
“嗯。”孬蛋点点头。
“婶婶今天也给你个任务,晚上陪爸爸妈妈睡好不好?”
孬蛋犹豫了:“好是好,奶奶会怪我的。”
“没事,我会给奶奶说的。”张惠荣哄着说。
“婶,那我走了。”孬蛋恋恋不舍地走了,走到门口他又不放心地说:“婶,你可一定要给奶奶说啊。”
“一定一定。”张惠荣打着包票说。
孬蛋走了以后,屋里没有外人了,秦水发高兴地栓上门,回来一把就抱住了张惠荣说:“老婆,还是你有办法。”
“是吗?那你该怎样奖励我呀?”张惠荣含情脉脉地看着秦水发。
“今天晚上好好侍候你。”秦水发把张惠荣放到了床上,两手笨拙地脱起张惠荣的衣服来,一会儿功夫,张惠荣便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她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关灯。”张惠荣吩咐道。
“不用关灯,就咱们两个。”秦水发利索地褪掉了身上的衣服,像一条泥鳅一样“吱溜”就钻进了张惠荣的被窝里。
“老婆,你今天这是太美了。”张惠荣涨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不说。
没有前奏,秦水发翻身就压住了张惠荣,只听见张惠荣“哎呀”叫了一声,秦水发已经长驱直入了。
这时候,听见床下一阵“嘎嘎噶”的笑声,两个身影跑出来飞快地打开门闩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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