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越是这样,咱们兄弟越是要早些分开。哥哥终归不能和你一起呆一辈子。不过今日分别,哥还是有几句话要送给你。”
“什么话,哥快说出。”贾南镇急着问。
“第一,回家后安心过日子,不可露富;第二,平日里不可轻易做局;第三,切勿杀熟。”
贾南镇听了,似懂非懂,眨巴了一会眼睛,说,“请哥哥细些点化。”
甄永信就耐心开导,“露富,则招人耳目,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早晚会惹出事端;权谋,人生之大事,轻易设局,难免会有疏漏,坏了心态,往后就不易做精,不精,纰漏就多,容易生出是非,记着,现在你已是有相当家业的人,不比当初独闯江湖,保住基业,才是上策;杀熟,乃是地痞流氓者所为,会让你在乡里失去做人的根本,非权谋者所齿。”
贾南镇一一记着。静了一会儿,甄永信又催促说,“好了,你先拿吧。”说完,指了指那堆珠宝首饰。贾南镇拿眼看时,觉得首饰不够多,倒是古玩字画和几块破石头,占了挺大的一堆,从首饰里给老娘和妻子选了几样,就不动手了。
“就这些?”甄永信问。见贾南镇点了点头,又劝说,“再拿点,不然,哥就太多了。”贾南镇又从首饰堆中拿了两件首饰。甄永信知道,贾南镇对古玩不在行,更不懂寿山田黄的金贵,就不再多言,亲自从首饰堆里拿过几件首饰给贾南镇。贾南镇作难了,不好意思地开了口,“哥,你把好东西都给了俺,就剩几块破石头和烂纸片儿了。”
甄永信笑了笑,说,“哥稀罕这些东西。”说着二人分好赃物,重新打包,一边唠嗑,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二人分头雇了马车,出济南东门,拱手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