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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见他停了下来,才敢松了口气,说:“师父,你这是干……”
话没说话,曾良回过味儿来,手颤颤地再次摸向她的裤裆,又像被电了一样收回来,脸上还是一副被震到了的半石化状态。
半晌,他断断休休地说:“小、小葵,你、你、你没有……”
向日葵也怔住了,顿时被了巨大的恐慌笼罩。完了,师父知道自己的性别了,他会不会把自己像蹬曾奈那样把自己给蹬出家门?
曾良那阴阴的口气仍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家里要是有个女人,我就把她给踢出去!”
向日葵打了个哆嗦,惊恐的看着曾良,面上血色尽失,抓住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尽管光着腚的那个是曾良。
她以为曾良会生气,气她骗他。
但是曾良只是傻呵呵的笑开了,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讲:“你小时候被割掉了?嗯?还是魔胎就没那个物件?真好,嘻嘻。”
呃,向日葵点点头,心想总比被踢出去强,装出悲伤的口气,说:“生下来就没有,自卑了好多年。”
曾良吻着她的耳垂,呵气道:“没关系,师父不嫌弃。”老子当然不嫌弃了,这下我的小宝贝只能当受了啊!啊哈哈哈~
曾良君,你好蠢的一颗心。
第二日醒来,就看见曾良一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使劲的贴着自己的脸,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嘴边,让向日葵的心尖儿颤抖了一下,惊得滚下床去。
这声响惊醒了方才还在沉睡的人。那人睁开眼来,惺忪中带点懒散,挑起一抹微笑,伸出大手,示意向日葵上床来。
但见那人眸中带笑,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向日葵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师父这是……干嘛?嗯?怎么越走越近……“啊!师父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向日葵想要挣开将她打横抱起的曾良,不安地喊着叫着。她心里有种预感,只要她上了床,准没好事。
眼看曾良把她轻柔的放在床上,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嘴唇,向日葵心中哭喊:师父又要对我做奇怪的事了!
亲了一会儿,曾良停下来,看着小徒弟红透了的脸,笑道:“早安,宝贝儿。”说罢起身穿好衣服,对向日葵说:“我今天要出去买点东西,你在家好生歇着,”停了停,转身苦大仇深的看着向日葵,“不准让曾奈进来。他要是敢来,你就把他扔出去。”
这幽怨的小眼神儿,让向日葵想起了“深闺怨妇”四个大字。她打了个哆嗦,忙回应:“是,师父。”
曾良这才满意的踏出门外,最后一回头,露出一个美得惨无人道的笑容,眨眨妖娆凤眼,出谷了。
白色衣角消失,向日葵颤抖的心才稳当了下来,贴着床跟自言自语道:“师父老把我压到床上这是干什么呢?”伸手摸摸自己刚被曾良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难道是新式武功?!”
*待到山花烂漫时,他在丛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