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饺饺接过他手里的碗,放到了灶台上:“就凭你这句话,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多给你加一个鸡腿。”
他神色怜悯:“我觉得你应该给你自己多加个鸡腿,可怜可怜你自己,被巽玉这种人看上,一辈子都要被他握在股掌之间。女人呀,还是要找一个自己能够掌控的男人才能幸福的过一辈子。”
饺饺想,她不争长久,只争眼下,不求一辈子,只问朝夕。
巽玉本就如梦如幻,抓不住的。
她微微笑了笑:“这算是作为朋友给我忠告吗?”
“这是作为男人给你的忠告。”程何站起来,敲了敲自己发麻的腿:“你可别和巽玉说。”
“不说。他最近怪怪的,我也不敢说什么。”饺饺也跟着站起来:“男人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吗?”
程何迷惑:“啥?”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心想,纯情少年。
两个人在外边又闲逛了一会儿,外边实在太冷受不住,所以又回了正厅,那二人似乎说完了话,正在品茶。
饺饺和程何一人捧这一碗茶,捂了捂手,这才喝下去。
程何拍着自己的肚子:“早饭还没吃到,先灌了个水饱。”
若水嘲笑道:“你已经沦落到吃不上早饭,要上别人家蹭午饭的地步,不如早点回家跟你爹爹低头认个错,把那刘家的女儿娶了。”
他直摇头:“若是取来那便是怨偶,人家心里有的可不是我。”
若水一拍手:“是了,是那个李成森,我正好奇呢,给人下了帖子,邀请郭府一起吃顿午膳,瞧瞧是个什么样的人。”
今天的这顿午饭,想来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