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以前在姐妹中暗里也常常提到这类药。可神了。男女只有用,命都舍得。好多年轻人因此患了病,难以启齿的,后来生不如死……
这药…。。这药……我那天夜里是不是就……肯定是。正常情况下身心疲惫时很快会入睡的,但那时突然间身上热燥,一种难以名状的欲望势不可挡,欲要人命。……不过也不对呀!药啥时候入口的?难道……难道是营养快线里面……那女的是什么人?她究竟哪儿的?会不会跟那男的同伙?
心剧烈地跳……
也许事情跟良子没任何关系!他曾说过那一夜离开了向阳镇呀,他为了移坟联系人,跑得手机都丢了……天哪!看起来他不是不认账,而是自己太傻了。傻得世界上独一无二!那时候怎么就象疯子一样?怎么不认准来人?这……这天底下象你这样蠢的往哪找?
长长叹一口气,后悔而无奈……
梅哥电话里说的没错,他已痊愈了。
他虽然对我显得异常关心,细细地询问我在家的一切事情。但我愁绪万千,感觉很是乏味。他见天已午时,便领我和甜甜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
餐桌旁刚坐定,那服务生与梅哥低语几句,便很快上酒菜来。
梅哥见我迟迟不语,犹豫一阵,便倒半杯酒给我:“小妹,天太冷,先暖暖身子。”
我没犹豫,接酒一饮而尽!
天哪咽下去的简直是火!我忍不住泪汪汪。……没错,这样才好呢!咋不昏死过去?!我紧接着自己又倒了满满一杯,闭眼睛又喝下去……登时头嗡地一声,身上似膨胀一般冒出汗来……我只好伏在桌面上。我想哭,真想去无人地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我想喊,向苍天,向大地,向对我不公的世界……
“小妹,你……你到底是怎么了?这……这不是糟蹋自己吗?”梅哥来我身旁:“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干嘛憋着?这样很难受懂吗?你说吧,也许咱们会有办法的,真的。”
我的手渐渐攥成了拳头,咚地一声击在桌面上:“你们……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梅哥看着乱颤的碗碟,怔了……“你喝多了!”他终于说:“咱不吃了,回家吧!”说着动手搀我。
我头晕目眩,腹内五脏六腑一个劲儿上翻,难受得只想一头撞地上。
就在出餐馆不远,我哇地一声终于呕吐了,而且弄梅哥衣襟上都是,我摸到的时候,感觉又湿又粘……
他累得直喘,总算把我搀回了以前的房间。
他见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忍受,只好让甜甜守在床头,又匆忙走了。
想不到,他竟是请了医生来。那医生问明情况,首先为我打一针。而后又留下一样东西,让梅哥为我熬水喝。说是可以解酒……
大概快半夜了,梅哥还在我床头守着。
第二天早上,我依然感觉腹内难受。而且天旋地转,难以下床。梅哥端饭来了,劝道:“你肚里空着当然不好受。快把这碗汤喝了,一会准好得多。”
我没理他。
“你想看书吗?我最近从朋友那儿借一本,看着可有趣了……”
我烦,这什么时候了看书,亏你想得出来!
“你别小看那书,其实里面妙趣横生,引人入胜。你也许没体会到过。有时候一本书能解决大问题呢!象祛病妙方。”他依然说。
我不知道他到底啥意思。只是叹气。
“我记得书里有副对联。上联:患臌症,抱古筝。古筝医臌症,命不该绝。下联:游西湖,提锡壶,锡壶落西湖。存身无望……”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