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又诡秘的说道:“其实真正能对付赖英得的人就是孟家父子,你如果能把他们拉到你的身边!二个赖英得都不怕!”
杨二爷就自信的说道:“那我去找孟福春,要他来保护我们杨家!”
江宏又说道:“老爷,你其实完全可以把他们父子变成自己人!就看你敢不敢做!”
杨二爷就迷惑的问道:“难道你有什高招,说来听听!”
江宏就在杨二爷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杨二爷先是一愣,继而又开心的笑了。
杨二爷背着手从上房里走出来,走到大门口时,看见几个舵子兵抱着枪,袖手站在门旁在聊闲天。
一个舵子兵就说:“老爷,出去哇?”他哼了一声,走了两步又停住脚回头说:“刚才你们见有生人进院吗?”一个舵子兵说:“没有,连个狗都没有。”
杨二爷又逡巡了一眼院墙,他不想在舵子兵面前说更多的话,只说了句:“看好院门。”
舵子兵一起答:“是,放心吧,老爷。” 他走到后山坡时,就看见了那间木屋,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走进这间房子。
他推了一下门,门虚掩着,他走进去时,看见孟福春正往火枪里填药。孟福春看见杨二爷怔了一下,很快地从炉上下来,慌手慌脚地说:“老爷,你来哩。”
杨二爷继续背着手,站在屋地中央,环顾左右望了几眼屋里的摆设,除墙上悬挂着的几张兽皮,便没有其它什么摆设了。
“老爷,年租的事等年底,就给你送去。”孟福春察看着杨二爷的脸色。
“福春呀,今年你就不交了,你给杨家额外做了很多事情,就当开你工钱。”杨二爷坐在了炉上。
“老爷,你往里坐,炉里劲乎。”孟福春没想到老爷会来他家,更没想到老爷会坐在自家炉上,忙拿出叶子烟递过去。
杨二爷并没有接烟叶,关切地望着孟福春说:“福春呀?你儿子晓宇什么时候回家呀?”
孟福春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以为老爷是来找麻烦的,他也隐隐约约听到毛仔和杨桃花关系有些热乎,好像超过了师生关系界限。
孟福春曾经提醒过儿子:杨桃花是老爷的儿子,门槛高,身份高,而孟家只是杨家的佃户,身份低,娶杨桃花做媳妇,就等于是癞蛤蟆想抓天鹅肉,想都不敢想呀!
可是,年轻人就是有些不听劝,这让孟福春也无可奈何呀!孟福春万没料到老爷不提此事,会关心起自己的儿子来,他听了老爷的话,喉头哽哽的,直想哭。
孟福春就道:“老爷,等毛仔回家后,我会跟他说,要他不要跟小姐太亲热,要注意自己的出生!”
谁知杨二爷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地说道:“福春呀,今儿个我就为这事和你商量来着,桃花呀,真让我费心,如今呢?那个赖英得死皮赖脸要娶桃花,好扬言说桃花不嫁他,就让杨家家破人亡;这事儿没完,桃花又在庙会接了秦高凡的虎刀,寨会的规矩是虎刀定姻缘,可是,我跟秦高凡的他爹秦浩明有过节,我怎么会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我讨厌的的人的儿子呢?这两人人我都不中意,我心里最中意的就是你儿毛仔!我心里巴望他们两个好起来!可是,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收拾呢?”
孟福春就谦卑地说道:“老爷,谢谢您的抬举,我们孟家不敢高攀呀!”
杨二爷就道:“福春呀,我是看着毛仔长大的,这孩子从小就懂事,讲礼节,如今他又是大学堂的先生,是桃花的老师,有地位也有学识,我看得起他,应该说是桃花高攀毛仔呀!”
孟福春就哆嗦着道:“老爷,您这么说,我真的只得钻地洞了!”
杨二爷看着孟福春的表情,心里沾沾自喜,一个更加诱人的主意在他心里鼓荡了几下,心里又笑了一次,撇着嘴说:“福春呀,我也想好了,孟晓宇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儿,他是桃源女子师范的教师,桃花对 孟晓宇有意思,我左思右想,觉得他们很般配,干脆就凑合他们算了,等毛仔回家后,你就跟他商量一下此事,如何?”
孟福春就怔住了,他没敢想要杨桃花给自己做儿媳妇,他被杨二爷这种特别的的想法惊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