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拐子道:“你是杨家的少爷,也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牌,我们只要玩好了你这张牌,那两个老东西就听话了,你说是不是呢?”说罢,就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你简直就是一条疯狗,我懒得理你!”杨辉不屑一顾地说道。
杨辉的双眼始终都与张拐子头对视着。
“你的命值五千吨铜锭铜锭,只要你爹拿五千铜锭过来,我就放了你。”张拐子极力忍耐着杨辉。
“你要铜锭的手段和方式让我不舒服。”杨辉说道。
“是吗?”张拐子带着惯性的猛地推了杨辉一把说,“这不是不想活了吗?”
杨辉冷不防地被猛推一把,压倒在一把椅子。引得一旁地李文豪地哄然大笑。
“这椅子是室内唯一地一把交椅。我是让你杨辉家坐着。可是你却坐不稳,倒在了地上,这能怪我吗?”张拐子围着杨辉缓缓慢慢走,带着一股杀气,沉着冷静地踱着步。
杨辉虽然是败家子,却不愿别人轻易打自家铜锭的主意。他不想让对方这么快这么顺利地拿到这么多地铜锭,得让他在某种程度上付出些代价。
有了这些想法后,所以杨辉不急不躁。不气不恼。只是尊傲地微闭双眼。将头靠在椅背上。安祥地似乎睡着了一样。他就这样闭着眼睛。准备与这些抢犯用周旋。能拖延多长时间就拖延多长时间,尽量地拖到他爹地杨三爷救他。
杨辉想着想着。突然之间。他感到身体有点不对劲:浑身发冷发困。哈欠连连。全身上下像有无数个小虫在噬咬着他一样难受。并且他眼睛也不听使唤地开始潮湿起来。
杨辉心里陡地一惊。闪电一样坐直身子,脸上汹涌着不知所措。心里暗叫着“不好”。他知道自己犯烟瘾了。只想着与张拐子周旋呢。怎么把这茬事给忘了呢?杨辉想到这里。已开始不由自动地哆嗦起来,眼睛也像野兽一样游离不定。
此时此刻的他,突然惊慌起来,不住地在心里警告自己:你一定要坚持住。
尽管杨辉的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一定坚侍住,可他仍然鼻涕横流,泪水涟涟,并且全身上下开始痛痒难忍,特别是头颅,像被插入一根细针一样,细微钻心的疼痛,让他苦不堪言。此时此刻,他虽说极力承受着烟瘾的折磨,但他的心里非常清醒:现在应该是中午时分了,因为他每天都在这个时候复发烟瘾。
张拐子突然发现杨辉的异常表情和动作,以为他身有急症,便急忙扶正他的身体,惊慌不安地问:“杨公子,您哪儿不舒服?”
如果杨辉真地死在他们手里,那他们很可能拿不到一点好处了。
被张拐子关心地一问,杨辉坚持的底线像洪水破堤,一泄千里。立时,他突然像一只饥饿难忍的狗,一把抓住张拐子地胳膊,近似哀求张拐子:“快快快,快给我弄些福寿膏来……”
杨辉像个走投无路的乞丐一样,苦苦哀求着张拐子,刚才那个孤傲至尊的杨辉,与现在苦苦哀求张拐子的杨辉判若两人。
“福寿膏?”张拐子云山雾照一样的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