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到德彪西创造了音乐史上的印象主义,尽管他本人一直反对为他的音乐帖上这样的标签,但毕竟他还是属于这一流派。
或许作为一个划时代的伟大音乐家的德彪西深知,随着社会发展变化的加剧生活节奏的加速,唐爱牡丹宋代喜梅士大夫那种一层不变的审美观点会被后来者所唾弃,“标新立异二月花”固然可爱,但若看久了,人们又会追求更新的时尚,社会的发展让以前“各领风骚数百年”变化成能“各领导风骚三五年”就感到可以烧高香,念“阿弥陀佛”了。这就象情场中常见的某女子还在与他男朋友周旋考虑爱情信当如何开头时,他心仪的男子神不知鬼不觉就与另一个早到者珠胎暗结了的现象一样难堪。所以,他才始终坚持不给自己的音乐帖上标签,哪怕是世界驰名的标签。
另一方面,为了显示形,故意忽略质,消退质,以立新奇,突显怪诞,这一切已是二十世纪的艺术风向标。恰逢这一时期的许多艺术家本身先天不足,后天失调,质地较十九世纪原创性重量级大师们相比就不可能没有缺陷。德彪西深知今天之新,必成明天之旧的道理,所以,他不原意成为速朽的那么一类所谓的音乐家。
我们这样说不是信口开河,也不是借题发挥,而是此类现象太过于屡见不鲜了。
杂感到此,还需要说德之音乐。
艺术上第一个将女人比喻成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是庸才,第三个就可能只是愚蠢之才了。
就说印象主义在音乐中的经历吧,它在音乐史上的生命是短暂的,虽然老德之后仍然有许多的追随者,但真正具有代表性被世界公认的,在法国还是只有德彪西及拉威尔,当然,这样一来英国也有见样学样的戴留斯、意大利有莱斯比基美国还有格里福斯等继承了德兄弟的遗绪,但毕竟影响有限而且难逃很快就被人遗忘的命运。
由此及彼,我们不难看出德彪西的确是个聪明过人的音乐天才,别的不说,只说他的预见性那就端的了得!
说了德彪西的音乐特色,还得顺带说说他的一些作品。
冼星海认为他早期作品就以《浪子》《春天》为主,当然还有《月光》《曼多林》《被遗忘的小咏叹调》等具有法国艺术抒情歌曲的上上之作。
中期作品就比早期更加成熟,而且这以1890到1910长达二十所为纪元,正是他的青年时代颇有喷泉特质。我前面讲的那两部歌剧还有《意象集》《十二首钢琴前奏曲》《比里蒂斯之歌》《华丽的节日》之类也不例外就是他那个时代的代表艺术高峰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