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廢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啪!用力合上册子,上位之人闭目沉思,半晌,那人方薄唇轻启,缓缓说道:“如此贤圣之士,你们竟就这般错过?真真是庸道!命尔等三月之期,必将此圣人寻出,带于朕之身边,朕要任此人为相!”
“臣等谨遵圣旨!”百官朝拜,威武洪音响彻圣殿
“退~朝!”随着监司礼一句退朝声毕,众人在上位者离去后方才徐徐退离大殿!
内殿书房
“焰!此人所处之地,你可详知?”月寮帝君——司空炎坐于上位,看向坐于前面的烁焰王爷——司空焰!
挑眉、扇扇、微笑、摇头……
看着前方之人那惹人恼火的举动,司空炎忍下胸中怒气,最终妥协道:“好了,朕昨儿是有不对,可,你那娈童也太过嚣张了些,怎么说朕……朕……好吧!焰,你究竟要我如何?”被对方盯的一脸的不自在,司空炎放下身份,看向对方讨饶道:“朕……我错了行吗?可,你总不会是要我去向他一介娈……呃,管家道欠吧?!”
起身,收扇,司空焰笑着看向上位者:“本王怎敢有如此大不敬的要求,况且,正如皇况所讲,蓝不过区区管家,怎能劳皇兄您亲自道欠呢?!只是嘛!臣弟欲向皇兄索样玩意儿,不知道皇兄可愿赠予?如若皇兄愿康概施与臣弟,臣弟自是于皇兄万般“恩”谢了!”刻意将“恩”字加深语气,司空焰意有所指道
眼皮狂跳,月寮帝君乎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边心中漫骂这吸血虫一样的家伙,一边脸上又要勉强陪笑:“呵呵,即是皇弟喜爱之物,皇兄企有不给之礼?说吧!这次!你要什么?”咬牙吐出最后四个字,月寮帝只觉心中鲜血狂涌,他的收藏啊!他的至宝啊!该死的司空焰,你真真是为你那小小管家出气?朕看你分明是想要借题发挥,趁火打劫!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皇弟想要的,只是那件“万物不穿”的“千年冰丝蝉衣”而已!如何?皇兄可是舍得?!”冰丝蝉衣,洁白似雪,犹如那个一袭白衣淡漠似水的人儿……
瞪大双目,月寮帝看向司空焰,咬牙切齿般的:“只是?!……而已?!,呵呵,焰!你、当、真、是、识、货、之极啊!”你怎么不去抢呢!祸害之名舍你其谁?!
“好说!”
双拳握了松,松了握,最终两眼一闭,豁出去的声单:“有富!”
“奴才在!”
“去……去……去将……朕的……那件……“千年冰丝……蝉衣”取来……赠……赠予……烁焰……”心痛到不能再痛,该死的,烁焰,朕今日记住这夺爱之愁!哼,他日若得良机,定要将其夺回!
“奴才遵旨!”
“呵呵,皇弟在此谢过皇兄美赠了!至于皇兄所求,焰必当尽全力查出……”司空焰手中白扇轻摇,笑道
“十日,朕只给你十日之期……”哼,朕就看你办到办不到,若是做不到,朕必将那蝉衣收回!
“十日后将人带到!”说完,转身欲走,月寮帝却忽然将其唤住
“等等,焰,以你今日的功力应该不再需要这件丝衣才对!难不成你是要将它赠予你那娈……蓝管家……”接收到对方不善的眼神,月寮帝即刻改口道
“呵呵,皇兄还是这般好奇心重啊!不过……这次这件宝物,皇弟只是想要留着签赏而已,皇兄放心,皇弟还未败家到何为贵重之物也分不清的地步,就此别过了,皇兄!”扔下一句气死人的话,司空焰美美的将那丝衣带走!只留下身后那上位之人独自垂泪磨牙……
“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
“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
““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
““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
““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朗朗读书声自墨村的一处雅致私塾中传出,一道清淡的白色身影踱步与整齐的习课桌椅之间。此人不是别人,便是三年前自烁焰王府中逃脱出来的白若叶!三年前他落住于此,因喜欢这的民土风情,又觉这里的知识落后非常,故生出建办私塾的想法,这座私塾建起不到三年,从最初只学生三五人至今日的三十几人之多,甚至外乡的也不远万里来此求学。最初白若叶担忧着怕将司空焰这些人引来;但之后的一年,竟是相安无事;如此,白若叶方放下心中大石,一心教书!
“老师!”一道清秀的声音打断了白若叶的声音!
白若叶转身微笑看向声源:“有迁?!,可有问题?!”
“老师,学生读不懂,!何为善?何为损?于善于损,学生又如何区分?如无法分辨,学生又怎知何种人交之,何种人远之呢?”白若叶的学生之一,百里有迁起身问道
白若叶想了想,笑道:“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宴乐,损矣。”
“原来如此,学生明白了!谢谢老师!”瞬时了悟,白里有迁一脸满足的坐回座位!
白若叶微笑点头:“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
“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
““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
““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
““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
““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
““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喂,安海,王爷突然让我们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什么贤圣人,叫什么来着……“老师”?!是老师吧!?难道?!终于要放弃找那个云海四皇子了吗?!”整整找了三年毫无音讯啊!真不知道王爷为何那般执着,那种对立的身份,流落在外是死是活任他去就好嘛!
“……”……即使过去三年,提到那人的称谓,安海仍觉心痛……叶儿……
“喂,安海,你到是说句话呀!”
“不知道!”三年了……叶儿……这三年来你过的可好?……三年的杳无音信……叶儿……这三年你可曾有一丝想过……不……安海,你早已没了那等资格了啊!……叶儿贵为皇子,你只一介蟒夫……更何况……你对那人……
“啊!安海,你还真是无趣,早知道就和王爷多要求一个人来了!这一路上你都一问三不知,好生乏味!”
不理会身旁这人无聊的絮叨,安海自动过滤掉那些“杂音”,一心赶路
“呲!算了,也不知这三年你道底吃错了什么?一日冷过一日……”见对方冰冷的眼神递过来,同泽乖乖的把呱噪的嘴巴闭上。又是半日沉默,直至见到前方的路口的碑牌,同泽方再次开口,欢喜道:“墨村?!啊!我们到了!安海,前方便是墨村了!”
安海停下脚步,冷眼睇睨了下那路口的石碑,上面赫然写了两个大字“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