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泄愤懑似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就是我要说的。爱情——它也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能,老子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就预见了现代人的问题。陈砚,你的本能太过情绪化,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和爱情这个神圣的词语相提并论,他们在老子研究的理论里是某种意义上我们需要追求的,但遗憾的是任新并不属于这个范围。”
“你怎么总针对任新呢?”
“不是我针对她,是你使尽浑身解数想要逃避事实。”
林臣接过他手里的雨衣,瞥了一眼窗外 阴暗的天空。“行了,你也别去了,住这儿一晚。你急着找任新是吧?明天早上我取了钱你开我车去吧。”
陈砚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他站起身绕过客厅中央的茶几走进厨房并狠狠关上了门。他来这儿几次,对林臣的家简直比自己的还清楚。他有时候很庆幸这辈子还能交到林臣这样多才又重义的朋友,他对夏洁的专情也是超越了生死,陈砚为此甚至跟彭志说自己一定是积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