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去说从前 只是寒喧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连歌词都这么应景,以若不由笑得苦涩。
听到歌声,林牧之转头,“你也听他的歌?”
以若奇怪,“还有谁听他的歌吗?”
林牧之忽然想起什么,笑笑,“煜城啊,不知道现在还听不听这些,当年,应该是高中吧,那时候陈奕迅出道不久,煜城很迷他,偷偷攒钱逃课去看他的演出会,后来被他父母一顿好打!”
以若越发好奇,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看他听过流行歌曲,竟然还会有这样子的事,这真不不像她认识的顾煜城。
“他。。。还会这样?我是说看顾先生这样成熟稳重,不像做这样的事啊?”
“煜城他看起来做什么事都有分寸,但是比谁都犟。我和他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算起来快十年没有真正在一起了。原本大学我们说好一起出国的,后来因为他哥哥出事,他没走成就留在国内。再后来我回来了,他却出去了,最近也因为他父亲的身体回来接手公司。”
顾煜城的性格,以若岂能不清楚,只是他的故事,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他,都一个人吗?”以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听说几年前为一个女人和家里闹的很僵,差点脱离关系。只是之后,不知道怎么分了,也许伤的深了就出去了!”
以若忽然明白,虚伪这种东西,装着装着,就像模像样,最后变成本色出演。就像此刻的自己,明明说的是自己的故事,却非要装的跟听别人的传说一样 。
安以若不说话,只是安静听歌。
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林牧之停车。
以若不解,直到后来看到他拿着一袋子烫伤药才明白过来。自己都差点忘了手上还有伤。
晚上安以若再一次做梦,梦见顾煜城柔和的侧脸,梦见他温柔得唤她“安安” 。梦见他把自己护在身下,被车撞得鲜血淋淋;梦见他决绝得对自己说,安以若我宁愿没有遇见你。
猛的惊醒,发觉自己一片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