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新年

    斐戌给每个人发了10万元的奖金，就让大家放寒假了。米央已经5年多没有回去了，超市里叶有些学生请假回家了，米央就去顶替，从早上8点一直到晚上12点。米央给杨晓兰寄去5000元，打电话给杨晓兰，喊了声：“妈妈。”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杨晓兰也是木木的，心安理得的用自己闺女的血汗钱。

    大年三十那天，中午米央和超市里的员工一起吃了团圆饭，给大家发了红包，下午四点就让大家回去了。米央把超市里检查一遍，也拿了好些东西回到宿舍。先洗澡，在Z市有这样的谚语：“腊月二十七，洗病疾；二十八，洗邋遢；二十九，洗老狗；三十，洗干净。”然后米央做饭。

    以前在大学生的宿舍不准用电器，米央只有泡方便面。现在好了，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虽然很小，但五脏俱全。米央做了一个竹笋烧鸭子，回锅肉，火锅鱼，子姜兔子，煮了蘑菇肉圆子汤。米央不喜欢喝白酒，还是煮了啤酒，边吃边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差不多10点了，米央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庄总，你好。”庄严在奶奶家吃年夜饭，被钱奶奶赶出来逼着自己来陪米央过年，庄严很不情愿，不想再新年里惹老太太生气，就答应了。庄严问道：“你在哪儿？”

    米央奇怪了，“庄总，有什么事情请指教。”庄严明理道：“打开门。”米央不明白，还是打开门，庄严进来，到沙发上坐下，问米央：“有没有多的碗筷？”米央拿来了碗筷，庄严不客气的吃喝起来，没有一点不自在。

    米央有些拘谨了，这是自己的地盘，没有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吃饭，看电视。到了11点多，庄严站起来，米央以为他要走，就跟着站起来：“庄总，你慢走。”庄严说：“跟我去放烟花。”米央穿了厚厚的羽绒服跟了出去。

    开车到了城外的空地上，B市是不允许在城里放烟花的。空地上已经有了些人，庄严从车上抱出一捆捆烟花和几个大型的礼花。12点到了，天上的礼花也争奇斗艳，米央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现在看到无数礼花在自己头上绽放，在夜的天幕百花齐放。米央突然觉得过年真好。

    放完礼花，庄严又跟着米央回到了宿舍，问道：“你还有没有啤酒？”米央把剩下的啤酒全部煮了，和庄严一起喝酒。米央的酒量不错，平时不喝酒，今天是过年，也就放开了。在天蒙蒙亮时候，两个人都喝醉了，然后倒床便睡。

    米央被尿逼醒了，上了厕所回来躺下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以为做了什么，就一脚朝庄严踹下去，迷迷糊糊的庄严按住米央：“别动，睡觉。”米央恼羞成怒，举起拳头打在庄严的身上。庄严清醒了，先前帮米央脱衣服的时候，庄严有点克制不住，现在米央主动攻击，庄严说：“那就按照你想象的做。”

    翻身到了上面，轻咬耳垂，米央觉得一丝丝酥麻传来，米央转动脑袋想摆脱，庄严的舌头慢慢到了米央的嘴唇，米央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不知道该怎样做，青涩的反应更加刺激了庄严，庄严的舌头进入了米央的嘴里，轻咬，纠缠，米央的呼吸开始变重，皮肤发红了。

    米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室友最早的从初中就有了性经验，其余在大一都发生了。从大三开始室友虽说都嘲笑自己是个处女，却分明是羡慕居多，都语重心长的告诉米央一定要把初夜交给法律上的老公，今后婚姻才会幸福。

    在米央迷糊中，庄严褪掉了米央的内衣，嘴唇吻了下去，，没有想到米央的乳房粉红圆润，庄严一只手把握不住，嘴唇在另一只吮吸，转动，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庄严的硕大已经充血，滚烫。庄严的手碰到了米央的，米央一哆嗦， “轻拢慢捻摸复挑”，米央有些湿润了。庄严分开米央，一挺身冲进去，遇到了阻隔，没有停留，用了更大的劲前进，米央被被撕裂很疼，咬住庄严放在嘴边的手，两个人同时感到了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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